“你沒走?”喬楚歌平靜的問道。
司夜寂睨了她一眼,將杯中已經快要涼掉的牛奶放到她的手中,隨後轉身離開。
那瀟灑的背影帶著一絲絲傲嬌,又散發著屬於他的別樣關懷。
喬楚歌垂首看著手中的牛奶,神色依舊平靜,反手關上門進了房間。
第二天拂曉,夜微涼。
喬楚歌在臥室衛生間洗著臉,腳邊蹲著歡妞,今天要是沒猜錯應該去買結婚用的家具。
她實在有些不理解,他司夜寂要什麼沒有,怎麼偏偏家具還要親自去買。
倒不是她懶,而是她真的嫌煩,在部隊的時候,一般一些小事情她的秘書從不敢去找她,除非遇到了生死攸關的大事,喬楚歌才會給麵子的說一說。
另一頭的司夜寂,坐在臥室的沙發上抽著煙,盯著夾著煙的手指,看著一圈圈散去的煙霧愣神。
直到煙燒到自己的手司夜寂才回過神,將煙屁摁滅,看了眼腕表已經七點才起身下了樓。
喬楚歌已經收拾利索,站在客廳的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玻璃牆前望著海景,聽到下樓梯的聲音才轉過頭。
見到司夜寂時瞳孔一緊,司夜寂穿著白色的短袖襯衫,白色的長褲,一雙白色的皮鞋,配上他那人神共憤的臉,著實有些太惹眼。
喬楚歌下意識的瞄了自己的著裝,她同樣穿著一身白,隻是今天穿著一雙高跟鞋罷了,這還真是巧合。
但是不是巧合也隻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司夜寂走下樓一隻手插兜眯著站在對麵的喬楚歌。
當發現她竟然到自己耳朵上麵時,眉頭輕輕蹙起,沉聲問道:“你多高?”
打算轉身走出別墅的喬楚歌腳步一頓,回眸看向身後的司夜寂,淡定的回道:“172。”
聞言,司夜寂的眉頭皺的更緊,自己186,她172。
她要是穿著十公分的高跟鞋那就是182,要是穿著十二公分的高跟鞋那就是184。
若是在配個什麼顯身高的頭型那豈不是比自己還要高了,想到這司夜寂第一次有些覺得自己的身高不夠用。
隨即挺直腰板抬腿大步走向別墅外,在路過喬楚歌的時候低聲說了句,“沒事長那麼高幹什麼。”
楚歌愣了一瞬,也沒有多說什麼,抬腿就跟了上去。
二人坐在司夜寂的賓利車上,司夜寂握著方向盤將車開出別墅。
這時,喬楚歌才發現他的手受了傷,心中回憶了一下,難不成是哪天晚上自己走後他弄的?
神色複雜的看了他一眼後,視線便移到了窗外。
將車子停在別墅大門口,司夜寂從兜裏掏出一個小小的紅盒子,打開蓋將裏麵喬楚歌那天夜裏丟掉的戒指拿了出來。
伸手拉過喬楚歌的左手,按照她的方式二話不說給她戴了上去,隨即重新發動車子離開了別墅門口。
“以後別再扔了。”司夜寂的語氣若仔細聽會察覺到一抹小到不能再小的顫抖。
喬楚歌盯著左手上的戒指沒有接話,一路上二人的交談很少,一個開著車一個盯著窗外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