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已經走了出來,難道在碰到這人的時候,又要無功而返嗎?
我是真的很想,很想逃出去,但我也知道,我根本就不是這男人的對手。
於是我主動對看守我的男人說道:“你沒有給我準備今天的早餐,所以我走了出來。
男人操著一口當地的英文,呸了一聲道:“他媽的,那女人都出事了,她爸也死了,就這,還能讓我看住你這麼一個婊.子?”
我聽不太明白他的意思,開口問道:“你說什麼?”
那男人把棍子朝著我丟了過來,吐出幾個字:“給我滾!”
雖然我非常害怕,也非常厭惡這人,但此時這句‘給我滾’對我而言根本就是天籟之音。
我沒有一點猶豫,邁開腿就朝著更遠處跑去。
這裏是幢獨居的別墅,周圍幾裏地都沒有任何人,當初我過來的時候還是打出租車來的。
可現在這裏肯定是沒有任何出租車讓我打的了。
我抱著楠楠一步步的走著。
好在現在已經是初秋時候,天氣也並不是那麼熱,而自由的喜悅讓我充滿了無限力量。
走了一段路程後,我就與楠楠在附近的草叢裏玩耍一下,這使得我的心態並沒有那麼扭曲,難受。
就這樣拖拖拉拉的,我們足足走了幾個小時,才走到有車的地方。
我攔了輛車,沒有任何猶豫的就說去機場。
雖然我現在並沒有買機票,但我覺得,飛機場處,就是距離南毅最近的距離。
上了車後,我才覺得自己是愚蠢,真的是自己不自由慣了,竟然是忘記出了別墅那裏後,我的手機就可以撥打電話的。
我拿出手機想給南毅大哥電話,但偏偏手機因為昨晚沒有充電已經關機了。
我用英語和司機交流,想著用他的手機給南毅打個電話。
但撥打電話的時候又知道司機並沒有開通國際長途功能,而這直接的結果就是,我還是沒有辦法聯係南毅。
不過,這些都沒有關係,隻要我到達了機場,買個充電器,充上電後,就可以與南毅聯係了。
上天啊,在我被囚禁了足足三十二天的時候,我終於是可以見到南毅了!
到達機場後,我正如我所想的,買了個充電器。
在有了百分之一的電量時,我就迫不及待的給南毅打電話過去。
可是,南毅的電話是關機。
我咬了咬嘴唇,在心裏不住的安慰自己道,美國與北海是有時差的,美國現在是中午,而北海那邊是午夜,所以南毅現在一定是在關機睡覺。
這樣的解釋一點都不能讓我感覺到快樂,反倒是讓我越來越痛苦。
南毅他明明是說愛我,他既然愛我,那為什麼在我失蹤三十二天這麼久的時間還不找我?
他怎麼可以有這麼個時間睡覺呢。
我知道我這樣的想法非常的不好,甚至應該可以用自私來形容,但是我又真的是控製不住自己,腦子裏固執的就是覺得南毅似乎是不愛我了。
正當我心裏在來回糾結的時候,我看到身旁的人播放的新聞中,出現了箋金武這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