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公子一聽,瞬間來了精神。
“暉公子要見他,絕對是他的榮幸,我們現在就去。”
其他人聽到後也勾起了好奇心,畢竟他們這些人自小生活在蜀南,許多都沒有去過京城。
如今有機會聽到關於京城的一些事,他們自然樂意至極。
“於公子,不知道我們可否借光去聽一聽?”
“對,我們是否能一同前去?”
於公子看著眾人,嘴角含笑:“當然,我們大家都去!”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眾人再次把陸瑾暉一通恭維。
“今日多虧了暉公子,我們是借了暉公子的光。”
“沒錯,要謝過暉公子才是。”
陸瑾暉在大家的吹捧下,一路抬頭挺胸的到了於公子的府上。
於公子府上經商,自是見過許多新奇的東西。
這位畫師還是府上的家主去京城帶回來的,聽聞是個手藝極好的。
大家來到後院,便看到一位年約四十的男人坐在桌前揮舞著手中的筆。
大家看到他身後懸掛的風景圖,全都被吸引住。
陸瑾暉看著那些圖畫,覺得與蜀南沒有什麼區別,直到看到一幅人物畫像。
畫中的女子一身湖藍色衣裙,持劍而立,眼神清冷,讓人一眼便移不開目光。
大家見陸瑾暉駐足看的出神,也紛紛走過來,當看到畫中的女子似仙女下凡般的模樣,均是愣在原地。
世間真的有這樣的女子?
這莫不是仙界的仙子?
作畫的人看到大家盯著那幅畫出神,嘴角微揚,放下手中的畫筆來到幾人身旁。
“吳畫師,這幅畫中的女子,是真有其人還是您臆想出來的仙子?”
於公子率先開口,替眾人問出想問的問題。
見大家都看向自己,吳畫師負手而立,含笑低聲道:“這幅畫中的女子自是真有其人。”
聽聞此話,眾人眼神皆是一亮。
陸瑾暉眯起眼眸,問道:“你是在何處見得這位女子?”
吳畫師從陸瑾暉的眼眸中看出了他的欲望。
但是還是如實相告。
“我有幸參加了宮內的宮宴畫作,這畫中的女子便是那次宮宴所見。”
大家一聽是宮宴之上所見,紛紛對吳畫師投來豔羨的目光。
要知道他們連京城都不曾去過,更不要說參加宮宴這麼重要的場合。
但是陸瑾暉不一樣,他的父親與當今陛下是親兄弟,自是與他們這些人身份懸殊,想來日後參加這種場合的機會會很多。
“暉公子,你何時有機會去皇城,回來後一定好好與我們講講。”
“對呀!我們這些人這一輩子都不一定去的了那麼神聖的地方,但是暉公子你不一樣,將來你去到宮內,回來後一定要與我們講一講。”
陸瑾暉聽到大家的話,臉上有些尷尬。
他們勤王府雖說是皇親國戚,但是好像自他記事以來,府上的人從未踏足過京城。
現在想起來,總覺得有些古怪。
朝中每年都會有藩王進宮麵聖,可是勤王與他父親一次都沒有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