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人看到眼前這一幕,嚇得拿著弓箭不斷後退。
此時外麵響起了一陣陣的呐喊聲,段江知道是援兵到了。
蕭墨臨在殿前的台階上不斷擊殺著湧上來的人,韓昕瑤被他護在身後,不時幫助蕭墨臨鏟除身旁的人,兩人倒是十分契合。
援兵的到來,瞬間卸掉了幾人的困境,而沒了弓箭手,段江等人再次攻上前,看著緊閉的殿門,他們奮力推開。
陸修戊見到熟悉的幾人,把陸皇抵在身前。
殿門打開,一眼望去外麵屍橫遍野,血腥味瞬間充斥滿整個大殿。
陸修言衣衫淩亂,長發鬆散,當看到陸修戊出來的一瞬間,眼神中的殺意頓時迸發。
“二哥真是好毅力,居然能堅持這麼久。”
陸修言長身屹立,身上的那股氣勢絲毫沒有因為身上的狼狽而折損。
“陸修戊,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哈哈哈······”陸修戊仰天大笑:“二哥,你看看你外麵的這些屍體,是你不知道還是我不知道?”
見到陸皇被陸修戊挾持在手,陸修言大聲道:“三弟,你放開父皇,一切好有商量的餘地,切莫做出無法挽回的事。”
陸修戊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手上的力道不減。
“二哥莫不是在與我開玩笑?今日之事我早已沒有回頭路,你這麼擔憂父皇,那好啊!你現在自裁,隻要你自裁我便不會為難父皇。”
陸修言側身死死盯著陸修戊。
“陸修戊,你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就算是我死了,你以為你便可以高枕無憂了嗎?你挾持父皇,逼宮禪讓,將會永遠遭人唾棄。”
“陸修言,收起你那仁義道德的嘴臉,我才是父皇與母後的嫡子,整個江山,整個越國本來就應該是我的。”
說著他再次看向陸皇,心有不甘的說道:“可是父皇從來都看不到我,他的心中隻有你,為了讓你坐到這個位子上,我的好父皇一步步引導我犯錯,讓我失去做太子的資格。”
說到最後,陸修戊逐漸癲狂,大聲質問陸皇:“難道在父皇的心中我就不配做你的兒子嗎?”
麵對他的質問,陸皇臉色始終淡漠。
“生在帝王家,你就應該知道上位者做的一切事都要以大局為先,朕不讓你做太子自有不讓你做的道理。”
陸修戊聽後隻覺得陸皇是在拿冠冕堂皇的借口搪塞他。
“父皇說的這些不過是給自己的偏愛找借口!若是兒臣自小可以得到父皇的悉心教導,定不會比他差,可是父皇可曾給過兒臣這個機會?”
陸修戊情緒激動,看著外麵不斷倒下的士兵,他知道自己輸了。
他冷冷看向陸修言。
“二哥不是滿嘴仁義道德嗎?我現在給你一個救父皇的機會,隻要你死了,我便伏法。”
陸皇聽到他的話,臉色瞬間難看至極。
而陸修言雙手緊握,心中不斷鬥爭。
今日結局已定,陸修戊隻有死路一條。
可是陸皇在他的手中,若是自己不聽從他的話,那麼即使將來坐上大統,也定會被世人詬病。
想到此處,他決定放手一搏。
“好!我答應你!”
“二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