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這件事她原本以為不會有人知道,可是現下卻被一個遠在京城之人如此清楚。
那是不是知道這件事的人不止他一個?
韓昕芸壓抑著心中的恐懼,聲音微微發抖:“蕭大公子這是哪裏的話,我身為勤王府的王妃,當然要事事以王府的事為先,況且我是他們的祖母,關心他們是正常的。”
聽到她的回答,蕭墨淵輕笑出聲:“哦?原來關心孫兒包括身心,還真是難為王妃了,若是此事勤王知曉,定會十分欣慰。”
韓昕芸此刻已經徹底慌亂,渾身的血液仿佛僵住,紗幔下的臉蒼白毫無血色。
她死死盯著對麵的人。
蕭墨淵的眼神太過陰鶩,即使隔著紗幔都讓韓昕芸心頭一顫。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他約自己出來不是要對付蕭墨臨嗎?
為何所有的話好似都是針對自己,難不成他幡然醒悟,要對蕭墨臨兄友弟恭?
蕭墨淵微微一笑:“王妃這般緊張做什麼?我是說錯了什麼?”
韓昕芸死死握緊雙手,臉上扯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笑容。
“讓蕭大公子見笑了,隻是身子忽然有些不舒服。”
“是否給王妃請大夫看一看?”
“不必!”
韓昕芸此時此刻隻想趕緊離開,她忽然發現這個人實在太過危險。
看來勤王府中定是有他們的眼線,日後行事她一定要多注意一些。
“既然如此,那我便說一說此次約王妃出來的目的!”
說完他拿出一封信交給韓昕芸,卻阻止她現在打開。
“王妃不要著急觀看,回去再看也不遲。”
韓昕芸用力握緊信封,放入衣襟。
“既然王妃收了我的信件,那我也會幫助王妃完成一件心願。”
韓昕芸一愣,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那封信,難不成有什麼機密?
還未等她多想,蕭墨淵繼續道:“王妃不必緊張,畢竟我們也不是第一次合作,當初設計我那好弟弟與韓大姑娘的事,也是讓我們難得達成共識。”
想到這件事,韓昕芸腦海中都是疑問。
“當初我們的人明明看到韓昕瑤進了蕭墨臨的房內,為何第二日她會出現在韓伯府?”
這件事她一直都很好奇,但是礙於事情不好追究,此事已經壓在她心中許久。
如今倒是個很好的機會。
蕭墨淵唇角微揚。
“我那個弟弟豈是這麼容易被拿捏?不過我可以肯定那日韓姑娘進了他房內,一直到半夜都沒有出門,至於中間發生了什麼,這便不得而知了!”
韓昕芸眼神一亮。
她就說,韓昕瑤怎麼會毫發無傷的回府。
蕭墨臨在京中可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多少投懷送抱,主動示好的女子不是被他羞辱的體無完膚,從此見到他都是退避三舍。
就算是他不會碰韓昕瑤,但是也不會好心的把人送回府。
搞不好會直接扔在大街上,這樣的事情也不是沒有發生過。
看來他們之間一直都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難怪!
難怪他會安然接受這場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