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昕瑤跟著段承出了有司,紅杏連忙上前。
“姑娘,你怎麼樣?”
看著上下打量自己的紅杏,韓昕瑤安慰她。
“不用擔心,我沒事。”
段承看著韓昕瑤,覺得還是回去之後再問。
韓昕瑤對於他的突然到來也是好奇,但是知道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兩人心照不宣的對視一眼。
段府!
馮氏坐在廳堂不住的看向外麵,段江則淡定的很。
“昕瑤也不知道怎麼樣了,這個張氏根本就是不懷好意,自己做出這種不要臉的事,卻在臨死前也要往昕瑤身上潑髒水,實在天地可誅!”
馮氏握緊拳頭狠狠地砸向桌麵。
段江看了她一眼,“好了,你就不要太著急了,承兒已經去了,想來不會有什麼事。”
馮氏回頭瞪了他一眼,“你倒是穩若泰山,昕瑤是個姑娘,被張氏如此大張旗鼓的汙蔑一通,以後的前程可便毀了!”
聽到這話,段江的臉色也變得有些凝重。
“無妨,若是昕瑤以後無人可娶,這不是還有承兒嘛!”
段承?
馮氏愣了一下。
對呀!這不是還有段承呢嗎?
“張氏做的這事對韓伯府的名譽打擊甚大,以韓伯公的秉性,即使昕瑤以後嫁不得皇室,也會讓她給自己鋪路,我們還是要早些為她做打算。”
馮氏讚同的點點頭。
“就是不知道這兩個孩子是何想法。”
兩人說話的空檔,段承已經帶著韓昕瑤進了府。
馮氏看到兩人後鬆了一口氣。
“昕瑤,你沒事吧?”
韓昕瑤扶住向她走來的馮氏,笑著說道:“外祖母,我沒事。”
雖是這樣說,但是馮氏還是忍不住罵道:“張氏就是個害人精,臨死都不忘陷害你,這種禍害死了倒是幹淨。”
韓昕瑤低頭不語。
這件事的始作俑者本就是她,她其實並不算冤枉。
“好了,你就不要再生氣了。”
段江招呼幾人坐下,目光落在韓昕瑤的身上。
“昕瑤,今日這件事真的與你無關?”
此話一出,整個廳堂內都安靜的可怕。
不相幹的人早已被清出去,留下的都是各自的心腹。
韓昕瑤抬頭對上段江審視的目光,她知道自己但凡說謊,定不會瞞過他。
這位久經沙場的老將,這點本事還是有的。
見韓昕瑤不說話,馮氏有些怨懟的對段江說道:“你看你,昕瑤這麼軟弱的性子,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一定是張氏自覺羞恥,為了自家孩兒的名聲,故意構陷昕瑤。”
麵對馮氏對自己的信任,韓昕瑤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她起身對著段江與馮氏說道:“這件事是我做的!”
馮氏不敢置信的看著韓昕瑤:“你說張氏今日做出如此丟人的事,是你的手筆?”
韓昕瑤點點頭:“是!”
幾人看向她的眼神各有不同。
段江淡然的很,而段承則是眉頭緊鎖。
韓昕瑤把幾人的臉色盡收眼底。
開口把今日的事娓娓道來。
隻是她把自己動手的事,說成了是蕭墨臨動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