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昕瑤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
“母親?夫人說什麼笑呢?我的母親是已故的段芷蘭,你隻不過是妾室抬起的,一不是明媒正娶,二沒有八抬大轎,拿什麼敢與我母親相提並論?”
“你、你放肆!”韓夫人沒想到韓昕瑤會如此揭自己的短。
“當初若不是你母親橫插一腳,我便是這韓伯府明媒正娶的正頭夫人。”
“夫人有時間與我討論陳年舊事,不如好好想想怎麼解釋我母親那些不翼而飛的嫁妝吧!”
韓夫人氣的眼前發黑,伸手就要打韓昕瑤,不曾想手腕被韓昕瑤握住,傳來絲絲疼痛。
看著臉色有些發白的韓夫人,春桃上前去掰扯韓昕瑤的手。
“大姑娘,你放手,你怎可與夫人動手?”
韓昕瑤看了一眼春桃,用力一甩,韓夫人瞬間跌坐在椅子上。
春桃上前去攙扶她,“夫人,你怎麼樣?”
“夫人若是沒有辦法向我解釋,那我現在就去找父親,就是不知道今日這麼多人都在,父親一向在乎府中的聲譽,到時候讓人知道夫人私吞了我母親的嫁妝,到時候京中之人該如何看待夫人呢?”
韓夫人臉色鐵青的看著韓昕瑤,她實在太小看她了,自己這麼多年居然都被她騙了。
“那些東西在哪裏自己心裏清楚,我帶回去的明明就是空箱子!”
“夫人這話可就不講理了!”
韓昕瑤笑意不達眼底的看著韓夫人。
“全府上下可都看到夫人從我院中把那些東西搬走,現在你說是空箱子,誰會信?”
韓夫人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她胸口不斷起伏,咬牙說道:“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當然是要我母親的嫁妝!”
“你明知道那些東西不在我這裏。”
“但是其他人不知道。”
看著韓昕瑤腹黑的樣子,韓夫人感覺喉嚨有一股腥鹹要噴出。
今日若不是韓昕芸出嫁,她一定不會輕易放過這個小賤人。
“韓昕瑤,這些年我真是小看你了!”
無論她說什麼,韓昕瑤內心都毫無波瀾。
這些年她們是怎麼對原主的難道都忘了?
這時房間的門被推開,一身喜服的韓昕芸走了進來。
“芸兒,你怎麼過來了?今日你出嫁怎可隨意出院子?”
韓夫人看到韓昕芸過來,詫異的說道。
韓昕芸冷眼看向韓昕瑤,“姐姐做這個局就是為了今日發難,為我添置嫁妝是假,想來這才是你送我的大禮吧?”
不得不說,韓昕芸的頭腦就是比韓夫人好用,這麼多年她一直把原主壓在腳底,也知道利用陸雲香來打壓,自己卻沒有損傷半點名聲。
“妹妹說的哪裏話?這些箱子若是好好的放在我的院中,也不會出現今日這件事。”
聽到韓昕瑤的話,韓夫人大聲喝道:“那是你父親同意的!”
“我父親知道你心中是如何打算的嗎?”
韓夫人一時語塞,韓伯公也許是知道的,但是他從未親口說過,那便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