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吃完後,韓昕瑤看著忙碌的紅杏,招呼道:“紅杏這些東西不急著收拾,我且問你一件事。”
紅杏看著韓昕瑤,放下手中的碗筷:“姑娘有何事要問?”
“韓昕芸的事怎會在府中傳的這麼快?你是怎麼知道的?”
昨日她根本就沒有心思去想這些事,今日細細想來覺得是有人故意在府中散播此事。
紅杏坐下,說道:“我昨日去廚房拿餐食的時候聽到廚房內的媽媽私下說的,本想多問上幾句,可是她們見到是我,說什麼都不肯再說,直說是我聽錯了。”
紅杏想了想:“我覺得她們說的有鼻子有眼,但是她們不肯再說我也聞不出來,但是回來的路上,碰到三三兩兩的丫頭聚在一起說的也是這件事。”
韓昕瑤慵懶的扶著額頭,聲音輕淡:“做出這種事情的肯定是府中之人,看來韓昕芸平時作惡太多,夜黑遭了報應。”
紅杏非常讚同的點點頭:“姑娘說的沒錯,二姑娘平日十分跋扈,她院中的下人哪個沒有受過她的懲罰,前幾年有個家丁不小心弄髒了她的衣裙,她居然那滾燙的茶水潑到了那家丁的臉上,聽說那位家丁最後臉上留了很大的疤,看起來特別的下人。”
韓昕瑤抬頭看著紅杏:“那家丁可還在府中?”
“在啊!”紅杏想了想開口道:“那家丁傷了臉,如今隻能做著最低級的活計,但是夫人好似是賠了他一些銀兩,這事也就這麼過去了。”
“對了!聽說還有一個與他十分要好的丫頭跟他是同鄉,那個丫頭就是上次我們遭遇流匪被帶走的那個。”
韓昕瑤想到當時的兩個丫頭,其中有一個是韓夫人身邊的春梅,她是認得的,所以隻能是另一個了。
她有一種預感,自己走後毀了韓昕芸清白之人,絕對與這個家丁有關係。
“紅杏,能不能幫我把這個家丁找過來,就說我有事要問他。”
紅杏不知道韓昕瑤為什麼要找這個家丁,但是她一個姑娘,貿然找一個家丁,若是被人知道了絕對會有被人指點。
看著紅杏為難的表情,韓昕瑤開口:“你放心,不會把人帶到院中來,你讓他去府中後麵的荒院等著我。”
荒院?
紅杏搖搖頭:“姑娘萬萬使不得,去荒院還不如在咱們院中安全,若是他想對你做出什麼事,我們可怎麼辦?”
韓昕瑤知道紅杏擔憂自己,所以耐著性子說道:“放心,我自有分寸,你隻管去把他找來。”
紅杏知道自己勸說不了韓昕瑤,隻能心不甘情不願的出了門。
大概一炷香的時間,紅杏腳步急促的走了進來。
“姑娘,我找到那人跟他說了,他已經去了後院,但是你真的要去嗎?我看那人眼神實在可怕,若是他對你不軌怎麼辦?”
韓昕瑤穿好衣物,對紅杏說道:“你在這裏等著不用跟著,我去去就回。”
紅杏聽到韓昕瑤要自己出門,頓時嚇得雙腿一軟。
“不行的,姑娘你不能自己去,我陪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