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剛起床根本就沒有照鏡子,自然不知道脖子上怎麼樣,但是被紅杏這樣一問,不用說她也知道上麵有什麼。
此時她對蕭墨臨的怨念又增加了幾分。
“沒事,就是有些癢,我抓的有些厲害。”
被她這麼一說,紅杏也沒有再多想,畢竟她也是個未經人事的丫頭,並不知道那紅痕代表著什麼。
“姑娘以後癢的話切莫這麼用力,你皮膚本就白嫩,傷了可就不好了。”
韓昕瑤點點頭沒有再接話,這種事情太過尷尬,還是少說為好。
而在宴席上的蕭墨臨冷不丁的打了兩個噴嚏,一旁的陸修言與韓暮年見了都一臉好奇的模樣。
“蕭二公子這是感染了風寒?”陸修言輕笑一聲:“聽聞你身子向來很好,從不輕易生病,不過天氣漸涼還是要多注意一些。”
韓暮年點頭附和道:“沒錯,墨臨兄還是多注意些,若是不舒服要抓緊讓大夫瞧瞧。”
蕭墨臨聽著二人的話,輕笑一聲:“無妨,也許是被哪個記恨我的罵了幾句,二位不用擔心。”
二人聽了這話對視一眼沒有再說什麼,蕭墨臨出了名的嘴毒,既然他這樣說了就說明沒有問題。
“聽說你家中最近為你張羅著相看,不知道墨臨兄可有相中的姑娘?”
韓暮年打趣的看著蕭墨臨,他們都知道蕭墨臨平日總沉著一張臉,向來不近女色,如今卻被蕭丞相逼著與人相看,一想到那個畫麵他就覺得十分好笑。
陸修言也打趣的看著蕭墨臨,“沒錯,此事在京中已經傳開,多少慕名的官員都想著搭上蕭丞相,都是鉚足了勁往蕭府送畫像與拜帖,就連母妃都知道了此事,想不到咱們這蕭二公子如此吃香。”
蕭墨臨抬眼看了一眼韓暮年,慢慢喝下手中的酒水。
“父親是著急了些,我已經與他說清楚不急於成婚,倒是韓伯公有意與誠王結親,他們家的小郡主可是傾慕暮年兄許久,想來你的好事更快一些。”
韓暮年沒想到事情會轉移到自己的身上,他端起酒杯掩飾自己的尷尬,心中卻是無盡的感慨。
那位誠王家的小郡主他也是有所耳聞,聽說是個十分嬌俏的姑娘,十分單純。
隻是不知道從何時起就傳出她傾慕自己,可是兩人卻是連麵都不曾見過,何來的傾慕?
陸修言的目光落在韓暮年的身上,嘴角帶著笑意。
這位誠王乃是他的叔叔,當今聖上的胞弟,二十年前被先皇封了屬地搬離了京城,隻有朝中有大典的時候他才會進京,想來他都有許久未曾見過他了。
不過就是不知道何時他與韓伯府攀上了關係,若是日後他們結為姻親,怕是兩家在朝中的地位也是會堅固幾分。
幾人各懷心思的喝著杯中酒,蕭墨臨的目光落在陸修言身上。
“二皇子如今卻是十分輕快,聖上與皇貴妃對殿下的婚事怕是早有打算,想來定是個不錯的。”
陸修言拿著酒杯的手一頓,想到了前些日子他母妃與自己說過的話,她說陸皇有意從世家中挑選一位合適的人選做他的妃子,但是現在還在斟酌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