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自己錯在哪裏了?”
麵對韓伯公的質問,韓昕瑤心中腹誹:她有什麼錯?若是說錯也是錯在來到這個破地方。
她學著原主小心翼翼的抬頭說道:“爹爹,可是女兒做錯了什麼?”
韓伯公見她這樣問,頓時說道:“你早上去給你母親請安,為何在她院中無禮放肆,居然還動手毆打春梅,你何時變得如此跋扈?”
這就跋扈了?
“爹爹,女兒冤枉!今日一早我去給母親請安,可是春梅看到我進去,對我言語不敬,女兒這才動手打了她。”
見韓昕瑤這樣說,韓夫人身後的春梅上前跪下,一副受了極大委屈的模樣說道:“還請伯公爺為奴婢做主啊!奴婢怎敢對大姑娘不敬,明明是大姑娘對奴婢心生不滿才對奴婢出手的,伯公爺明鑒!”
韓昕瑤捂著唇小聲哭泣,一臉震驚的看著春梅。
“你怎可如此胡言亂語,你若非對我言語不敬,我怎麼動手?你平日變對我冷眼嘲諷慣了,看在母親的麵上我從不與你計較,可這也不是你變本加厲的原由,你這樣若是被外人看了去,該如何看我母親,又該如何看我們伯公府?外人豈不是都會道府內的下人都敢騎在主子頭上了。”
春梅見韓昕瑤這樣說,嚇得臉色青白,她看了一眼盛怒的韓伯公,大喊冤枉:“伯公爺,奴婢從未如此啊!”
韓夫人聽到韓昕瑤這話,冷哼一聲:“大姑娘這話是說我管教無方了?”
麵對韓夫人的質問,韓昕瑤一副害怕的模樣:“母親冤枉女兒了,女兒不是這個意思。”
韓伯公知道韓夫人平日對韓昕瑤不是很好,但是也沒有做過什麼出格的事,便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過去了。
他太了解韓昕瑤的秉性,她平日十分膽小,隻要他說話大聲一些都會被嚇哭,想來是肯定不會在他麵前說謊。
韓伯公冷眼看著春梅,“不知禮數的東西,府中的主子都可隨意欺辱,你是活膩了嗎?”
韓夫人沒有想到韓伯公就這麼信了韓昕瑤的話,她不甘心的說道:“老爺,你就這樣信了昕瑤的話?她可是先在我院中撒野的。”
韓伯公看了韓昕瑤一眼,目光落在她梨花帶雨的臉上,煩悶的說道:“她平日什麼樣還用我說嗎?這件事若不是春梅做的太過分,瑤兒怎麼可能動手?”
韓昕瑤沒想到還能有這樣的收獲,看來原主平日的柔弱也不是全無作用,至少在這種時候會刷一波同情感。
韓夫人要說的話瞬間堵在口中,咽也咽不下,吐也吐不出,她憤恨的看了一眼韓昕瑤,不成想韓昕瑤居然對她露出得意的眼神。
這讓她瞬間愣在了原地,剛剛莫不是她眼花了?韓昕瑤居然用那樣的眼神看她。
韓伯公見她不再說話,對一旁的幾人說道:“把這丫頭拉出去杖打二十,讓府內的下人全部過去看著,若日後誰在對主子不敬,這就是他的下場!”
春梅聽到這話後,瞬間嚇得渾身顫抖,她跪爬到韓夫人的身前拉著她的裙角,哭訴的說道:“夫人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