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昕瑤看著那幾顆珍珠,說實話這幾顆珍珠的品相確實不錯,但是她素來對這些飾品不感興趣,所以在她心中,還不如做成她想要的東西要緊。
紅杏見韓昕瑤不像是開玩笑的,肉疼的拿起那幾顆珍珠,放到搗藥用的石缽裏,閉上眼睛狠心用力的碾壓,不多時那幾顆珍珠就被碾碎。
韓昕瑤看著紅杏一臉的心疼,什麼都沒有說,動手攪動著自己手裏的東西。
等到夜幕降臨,兩人才停下了手。
紅杏擦了擦額頭的汗,看著韓昕瑤手中瓷碗裏的東西,她好奇的問道:“姑娘,這些漿糊是用來做什麼的?”
漿糊?
韓昕瑤不可置信的看向紅杏,“這很像漿糊?”
紅杏在韓昕瑤的眼神中意識到自己可能說錯了話,她尷尬的搓搓手背,“那個、姑娘,我去廚房看看還有沒有什麼吃的給您拿過來。”
說完不等韓昕瑤開口,她快速的逃出屋子。
韓昕瑤看著紅杏倉皇而逃的背影,轉而又看向手上的東西陷入了自我懷疑。
她做的很失敗嗎?這東西不是這樣做的?
不過她轉念一想,行不行試試不就知道了?
她自己肯定是不會試用的,給紅杏試用也不太好,忽然腦海中閃過一個人,她唇角一勾,這不是有現成的人嘛!
用過晚飯,她把紅杏打發走,紅杏剛開始說什麼都要給她守夜,前幾日韓昕芸的事讓她心有餘悸。
韓伯府平日守衛也是比較森嚴的,能讓人毫無察覺的把韓昕芸的頭發剪成那樣子,可見對方是個多厲害的人物。
韓昕瑤聽到紅杏擔心的話,心裏不由得冷笑:守衛森嚴,還不是讓有些人如臨無人之境。
這人當然說的便是蕭墨臨,雖然這幾日蕭墨臨沒有再出現過,但是韓昕瑤卻沒有一刻放鬆,以原主的記憶,這個人就是個難以捉摸瘋子,喜好全憑自己的心情,這幾日他雖沒有出現,卻不知何時發瘋又來找自己。
“你不用擔心,這兩日府中的守衛明顯多了起來,想來也不會再出什麼問題,韓昕芸平日囂張撥扈慣了,沒準兒是哪個被她欺辱的婢女心懷怨恨,所以才做出了此事,你不要擔心,回去好好的休息。”
“可是~”
“我的話你都不聽了嗎?”韓昕瑤打斷紅杏的話,她臉色陰沉,有些不悅的看著紅杏。
看到韓昕瑤微怒的模樣,紅杏心中咯噔了一下,她低下頭規矩的說道:“是!”
夜晚,韓昕瑤怕紅杏半夜過來,於是把房門上好,熄滅房間的燭火,身形利落的從窗口翻身而出。
她出了院子,快速的朝著一個方向走去,經過韓昕芸之事,韓伯公加強了府中的巡衛,當然這巡衛更多的是安插在了他所在之地。
韓昕瑤看著從她麵前經過的兩批巡衛,嘴角掛上一絲譏諷:還真是怕死的很。
她躲在樹後,見到巡衛離開,抬頭看了一眼院牆,一個箭步利落的翻身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