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夫人伸手拍著韓昕芸的肩膀,安慰她:“好好,你不要生氣,我讓她走。”
說完她看向韓昕瑤,不悅的說道:“還不快下去!”
韓昕瑤咬著唇角,委屈的行禮:“是!女兒告退。”
說完她捂著臉,哭著跑出了房間,任誰看了都是一副受了極大委屈的樣子。
大家對韓昕瑤這副樣子見怪不怪了,她平日性子軟弱,經常被韓昕芸欺負,哭泣也是常有的事。
韓昕瑤跑到院外,剛剛委屈的神情瞬間變成譏諷,一旁的紅杏把韓昕瑤的變化看在眼中,有一瞬的恍惚。
她現在可以確定她們家姑娘真的變了,若現在還不明白韓昕瑤所說的看戲是什麼,她也未免太傻了。
隻是不知道她家姑娘是如何得知韓昕芸會出事的?莫不是她有預感?
隻不過紅杏打死都想不到這件事就是韓昕瑤做的。
韓昕瑤瞥了一眼紅杏,紅杏不是個呆傻的,定會發現什麼,那就讓她慢慢的去察覺吧,若是她存了別的心思,韓昕瑤也不會對她手下留情。
“走吧!”
紅杏看了韓昕瑤的背影一眼,大步跟上。
韓昕瑤的院落在府中比較偏遠的地方,自是與韓昕芸的有些差距,而她院內的下人也不及韓昕芸院中的一半,她這位嫡長女在府中的地位也不過如此,說起來還不一定比得上那兩位庶子。
兩人走到半路的時候,碰到了一個小男孩,韓昕瑤看到他後,腦海中閃過男孩的信息,他便是韓伯府那位不滿五歲的庶子——韓暮煬(yang)。
韓暮煬看到韓昕瑤,對她做出一個鬼臉,然後邁著小腿向遠處跑去。
韓昕瑤看到他那樣子,心中不禁吐槽:真是個熊孩子。
韓伯公因為是中年得到的這個兒子,所以對這個兒子甚是疼愛,也便慣的有些過於活潑了些。
兩人回到院子,韓昕瑤便把自己關進了房間內,她按照原主的記憶找出了原主所有的家當。
隻不過看到桌子上那幾塊散碎的銀兩時她陷入了沉思。
這原主在府中的地位簡直低的令人發指,就這些銀兩,估計在府中隨便找個下人都比她多吧。
她都不知道原主這些年是怎樣忍過來的。
她伸手拿起碎銀在手中掂了掂,想著要如何靠這點銀兩積累財富。
她現在的身子太過嬌弱,身份也有些敏感,若不然她可以想辦法接些簡單的任務。
現在難道連最後的路都要被堵死嗎?她要如何才能擺脫蕭墨臨那個瘋子?
打是打不過的,總要想辦法逃?所以她要準備好足夠的後手才行。
想到這裏她抬步出門,看到一直在門外守著的紅杏,她上下打量著。
紅杏見韓昕瑤打量著自己,開口問道:“姑娘有什麼吩咐嗎?”
韓昕瑤收回目光,目前她也沒有可信任的人,原主十分信任紅杏,她何不也試著信任她,至少有些事情做起來不至於束手束腳。
“紅杏,我可以相信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