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辦法,可用什麼理由好呢……”
“這樣吧,柳煙……”劉天行轉頭:“就說你無意中被他強~奸了,怎麼樣?”
柳煙蛾眉輕皺:“不好吧。上個月通輯易小刀的時候,我不是已經被強*奸過一次了嗎?這次要再被強*奸,很難讓別人信服啊。而且,人家也買不出好價錢了……”
“那柳月呢?為宗門獻身,其樂無窮啊!”劉天行大有深意的說。
“嗯,好吧,這次就換我吧。”柳月鄭重的點點頭,臉上籠罩著一層聖潔的光茫。
忽然,劉天行神色大變。
“怎麼了,護法大人?”蕭正急問。
“剛剛他又沒有說他叫什麼?”劉天行沉聲問道,見眾人同仇敵怯的搖著頭,他的心瞬間沉了下去:“完了,連他名字都不知道,還通輯個毛線?”
“不就一個名字嘛。”蕭正胸有成竹的道:“這個簡單,派人去問下,不就知道了。”
大蠻島的所有人,都一臉鄙夷的看著他。
蕭正臉色漲的通紅,囁嚅著:“要不,我們猜一下啦!”
“唉,還是先下去吧,看看他們還留下了什麼東西。”劉天行冷靜了下來。
……
崖壁側方不遠處,丁小魚正隱在一處草叢後,眯眼望著石洞的方向。他選擇的這個地方,離著石崖還有好長一段矩離,但視野卻很開闊,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崖壁前的一切。
過了有小半個時辰,他才看到,有十幾個大蠻島門人從石洞中走出,有幾人的懷中還摟著鐵箱。
鐵箱裏的東西,雖然貴重,但他並不打算出手搶奪。
在他的注視下,大蠻島的人兵分兩路。由蕭正帶著一行人,護著鐵箱下山。其餘的則在劉天行的率領下,繼續在附近的山林搜索,顯然沒有放棄。
……
天漾山脈林木豐茂,古樹參天,不熟悉地形的人很容易迷路。就連最資深的獵人,也隻敢在邊緣附近徘徊,不敢深入。在這裏,想要找到兩個一意躲藏的人,實在太難。
半個月後,大蠻島的人才放棄了搜索,退了出去。這期間,丁小魚幾乎是緊緊的吊在大蠻山一行人的身後。搜索隊走到哪,他就跟到哪,就像是一條盡職的尾巴。這主要是因為,他擔心施施會跟搜索隊的人撞到一處。
事實上,他是多慮了。如同施施一般在野獸群中長大的人,警覺性之高,甚至要遠遠超過一些六感敏銳的武者。
在大蠻島眾人下山的第三天晚上,丁小魚又回到了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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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如流沙般從指尖滑過,轉眼間三個月過去了,已到了隆冬季節。天漾山脈也迎來了入冬以來的第一場雪,片片雪花飄羽般從蒼穹落下,為蒼莽的山林披上了一層雪白的紗衣。
冷風如刀!
丁小魚一襲單衣、渾然不覺的在雪地上漫步。寒氣逼人的罡風,如無數柄尖利的刀片,從肌膚上刮過。若是換做常人,怕是早就凍僵了,但他卻絲毫也覺不出冷意,腦海中反而前所未有的清明。
“鵝、鵝、鵝,紅泥小火爐。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這麼冷的天,偌是能燉上一隻大鵝,再熱壺烈酒,懶洋洋的小酌幾杯,就是送個美女也不做啊。
“可惜了……前世沒有在造酒廠待過,引為一大平生之憾。”丁小魚歎息不已。
這是入冬已來的第一場雪,他不願錯過。更何況,最近的一段日子,他的心情很亂,很難靜得下心來修行。
自三月前,大蠻島的人闖進來之後,施施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他有些擔心。
施施之所以一直賴在他的身邊,除了一些說不清的因素之外,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那次她足足摸著屁股解釋了一個時辰,丁小魚才明白過來。原來,在她所在的那個鐵臂猿族群中,想要跟施施交配的鐵臂猿,不是一頭,而是一群……正因為這樣,她才逃出了族群,一個人在山林間遊蕩。
直到後來,她碰到了另一個族群的鐵臂猿,再後來,就碰到了丁小魚這隻奇怪的猿。
“唉,我不會是愛上她了吧?”這個想法一出現,丁小魚瞬間就打了個冷顫,心下果段反駁:“這應該隻限於純潔的肉體愛慕,絕不可能涉及到心靈那個齷齪的檔次……”
“嘩嘩~~”
勁風吹過,山林間的樹葉一陣震顫,抖落了一層雪沫。
大雪足足持續了有數個時辰之久。
正午時分,天晴雪止,丁小魚回到石洞,掃了一眼空曠的洞穴,歎了口氣。
……
這是大雪過後的第三天。
山道上,丁小魚一人一包裹,向山下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