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
夏爾還是讓人隨時注意動向,一有什麼不對勁的立馬給自己報告。
又讓農兵們繼續打掃戰場。
很快就把蠻族士兵們的武器和身上的衣服都給收拾整理好,準備運回營地。
就看到不遠處有人帶著二十來個農兵浩浩蕩蕩的走了過來。
夏爾撇了一眼,心底無奈道:“這是打了小的,來的老的?”
隨著這些人走近,
夏爾就看到領頭的是一個穿著皮甲的年輕人,腰間同樣有一把精致的長劍。
身後還跟著另外一個年輕人,想來這二十多人就是這兩個人的小隊。
年輕人站立在最前方,霸氣的問道;“誰是謝耳朵?給我出來!!”
“噗嗤!哈哈哈。”
“謝耳朵,不行,不能笑。”
“我們是經過專業訓練的......。”
夏爾這邊的農兵原本見到這個架勢,都停下了手裏的動作,準備好隨時動手。
聽到年輕人的話,頓時都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
年輕人如同雙手殘疾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瞬間大怒:“笑什麼笑?謝耳朵,有本事別躲躲藏藏的,我要向你挑戰!!”
夏爾坐在石頭上,單手撐住腦袋,揶揄的笑道:“有沒有一種可能,這裏並沒有你口中那個叫做謝耳朵的人。”
年輕人一愣,反駁道:“不可能,我特意打聽了,那人就叫謝耳朵...謝耳朵什麼來著?”
說著他又朝旁邊的年輕人問道。
“哦...對,叫謝耳朵*加裏克!”
夏爾無奈的搖搖頭:“給你個忠告,下次去找人報仇的時候,一定要打聽清楚對方的名字,不是每個人都像我這麼有耐心。”
“聽好了,我叫夏爾*德*加裏克,不是謝耳朵加裏克,念對對方的名字是對一個人的基本尊重。”
“就你叫謝耳朵啊?我管你夏爾德還是謝耳朵,總之你的人打了我的人,這事你得給我一個交代!!”
夏爾冷笑道:“交代?你想要什麼交代?”
說著他又指了指旁邊被扒光的光禿禿,堆積在一起的蠻族士兵屍體。
“這些蠻族士兵都沒有找我要個交代,你憑什麼?”
“沒錯,蠻子是我們殺得,你們屁事不幹,還想上門搶戰利品,想什麼美事呢?”華萊士此刻力挺夏爾。
別說他和這個年輕人不認識,即便是認識,那也得先以自己的小隊利益優先。
這種護短的感覺,還真是不錯。
華萊士此刻想著,卻忘了他和夏爾不可能永遠利益一致。
“什麼戰利品不戰利品的,我不管。”
“我隻知道你的人打了我的人,你必須的給我個說法,並且向我的屬下道歉。”
恩?
夏爾眉頭一挑,沒想到對方竟然也是一個和他一樣護短的人。
這下有意思多了。
“我要是不給呢?”
“不給?”年輕人一咬牙道:“不給的話,我埃裏克森,就以騎士的身份向你提出決鬥!”
此話一出,眾人頓時驚了。
特別是夏爾手下人,看向埃裏克森充滿了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