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諾欽一家被帶走之後,鬼翼終於如願地感受到了普通人的生活。
總的來說,普通人的生活便是望眼欲穿、凡事自己動手和孤獨無聊。說望眼欲穿,那是因為鬼翼每天做好一爐麵包,就等呀等呀,等不到一個人來買。而沒有人幫他洗衣服,打掃衛生,鬼翼隻好自己來做這些瑣事,當然是凡事自己動手。而一個人獨自在麵包店轉來轉去,又沒有人交流,於是鬼翼僅僅過了一個多禮拜,就覺得自己快要長黴了。
鬼中隊和魔大隊就為了這種孤獨無聊的生活,花費整個組織的生命?那到底值不值得?
每天做好麵包之餘,鬼翼便直挺挺地坐在麵包架後麵,兩眼定定地看著店麵外來來往往的人,在感受、反思自己現時的生活。
或許我不喜歡這種活法,但是鬼王死生的心願,便是過一過普通人的生活,想來其實這樣枯坐也是有味道的,隻不過是自己沒有感受到而已。既然如此,鬼翼啊,你要堅持,把鬼王那份,也活過夠。
隻是每當看見門前有人勾肩搭背地走過,鬼翼對諾欽一家的思念就會從心底被勾起來。
不知道諾欽大叔他們在霍密斯家活得好不好?自己離開了直率又有點傻的瑞斯迪,還有八麵玲瓏的那克,鬼翼覺得自己特別寂寞。
“要不,明天霍密斯家再沒有人過來,自己就關了麵包店,到霍密斯家去找瑞斯迪他們。對,就這樣幹!”鬼翼自我安慰,很快就讓自己情緒好起來。
“再做兩爐麵包,傍晚的時候就可以把明天的麵包一起分給那些乞丐了。”鬼翼堅持每天傍晚把賣不掉的麵包分給路邊的乞丐,一來二往,諾欽的麵包店成為小鎮十來個乞丐的施布餐館。
第二天,鬼翼邊走邊問路,花了三個小時才橫穿了莫帝尼鎮,到來屬於霍密斯家的大院門前。
站在兩邊有衛兵站崗的前麵,鬼翼抬頭打量約有10米多高的門牌。這個門牌他估計自己憑借金屬絲可以3秒左右登上去。如果再按西古理特作為參考,如果攻擊一方有一名實力和西古理特差不多的戰士,那麼這門牌隻能算是馬馬虎虎的障礙,抵擋不了西古理特的全力一擊,也就算不上是防禦設施。
門前的兩名衛兵見鬼翼在自己麵前抬頭發呆,有點不太高興,於是喝道:“喂,你幹什麼的?”
鬼翼把目光從門牌轉開,落在衛兵身上,用很平常的語氣說:“我沒幹什麼,隻是來找人的。”
“找誰?”
鬼翼略為思考,覺得諾欽大叔本身沒什麼本領,在一個組織裏應該不怎麼出名。而瑞斯迪怎麼說也是個神鬥士學徒,屬於組織裏麵的戰士,應該有些地位才對:“我來找瑞斯迪,和他的家人。請問,我可以進去找他嗎?”
衛兵聽了連忙搖搖頭說:“你不能隨便進去。雖然我知道瑞斯迪大人剛不久才從鎮子上遷來的。可是你要進去,先不說你知不知道路,而且今天這裏來了些不得了的人,要是被他們碰上了你,問起責任來說不定會連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