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甩並沒有紮的齊肩長發,讓自己的臉對著微風。
我需要清醒,我不想再這樣去屠殺。
不管了,反正這些人總是該死的,對於社會沒有用的人都應該死。
我拾起掉在地上的腰牌,這東西在後麵應該還有用的。
車夫跑了,隻好由我來駕駛了。
我不懂馬,但是我懂得動物都是有著自己的智慧的。
在我花費了一點點時間後,那匹並不太年青的馬拉著我們開始啟動了。
等離開了那個令人作嘔的屠場,我才把紅櫻叫了出來,與我一起坐到了駕駛坐上,聽她給我講她的故事。
她的家庭是一個普通的家庭,她有一個哥哥,還有一個弟弟,父親做了些小生意,母親大字不識一個,但卻對他們三兄妹關懷倍致,給了他們快樂的童年。
哥哥東方名已經出外當兵,現在也不知道到底在什麼地方,紅櫻從小受愛武的哥哥的影響,不愛紅妝愛武功,可惜父親掙的錢不多,也就隻請了一兩個做生意時的保鏢教了她一些防身術,但紅櫻天賦極高,沒多長時間就把兩個師傅的東西學得一幹二淨,迫於家庭條件,也就放棄了請師傅,但是紅櫻卻不服這口氣,一直私下努力地練習著,倒也讓她摸出了一些其他的功夫。
她的弟弟東方秀卻不太爭氣,天生頑劣,淘氣之外,完全拒絕學習,至今已經被三家私塾退了學,害得老父的頭發裏白發日漸增多。
這次父親為紅櫻找了一戶在天籟城也算得中等的人家,準備把已經二八年齡的紅櫻嫁了,也好專心教育那個不成氣的幺兒。
紅櫻也剛十六,但出落得水靈漂亮,竟也比一般的女孩多了幾分成熟,在外人麵前一副淑女樣,可是自己一個人時卻是一個英姿颯爽的女俠,雖然沒人知道,但是自己卻是自信滿胸,認為自己以後必是一行走江湖的俠客式人物。
一聽到父親要把自己嫁人,開始紅櫻並不願意,後來聽說是和自己從小長大的一個男孩,雖然後來那家人掙了些錢離開了他們那個並不太好的地區,但在他的印象裏倒也文靜好學,於是勉強同意見一麵,如果行的話再說。
可惜一場好好的相親宴被我從天而降給破壞了,而且她還發現那個男孩長大後,雖然也一表人才,但卻膽小怕事,而且好錢如命。
回家後又被父親和母親苦苦相勸,一氣之下便衝了出來,在漫無目的地走了半天後,想到了我這個奇怪的外地,所以在酒樓外苦候一夜,待我出得酒樓後便跟著我一路前行,雖然並不清楚我是什麼人,將去何方,做什麼事。
真是個小傻瓜,嗬嗬。
看來現在我不能把她隨便丟下了,一不小心中,我看見了紅櫻的身體,雖然我們現在都不說,但是大家心裏都明白,如果一時間她找不到合適的對象,那是肯定跟定我了,這好象是這個世界許多人的看法。
好吧,出發,以後會怎麼樣不用多想,說不定紅櫻會找到他自己的真愛,或者我會改變對紅櫻的兄妹之情呢?誰也說不準啊。
我們正有說有笑的向前疾馳,卻不知道大禍將至。
突然,天空中一聲悠長而嚴厲的聲音傳來:停下!
隨著聲音傳來,一把帶著巨風的藍色巨劍從天而降,深深地插在了我們前麵三丈遠的地方。
一股巨大的阻力從劍上傳來,馬兒輕嘶一聲停了下來。
厲害,停下來的馬兒在隨後而來的濃濃的殺氣中跪了下來。
而紅櫻竟然也被這殺氣壓得快透不氣,靠著我的身體不斷的發著抖。
我順手點了她的睡穴,讓她不必再為這些東西而難受。
我跳下馬車,對著天空喊道:不知道哪個前輩大駕光臨,有事請下來指教。
話音並不太尊敬,雖然口裏叫著前輩,但是他這樣做讓我很不舒服。
刷的一聲,我麵前落下來一個老者,一身金黃華服,腰間係著一根翠綠的玉帶,腳上穿著一雙厚底官鞋。
他的眼睛盯著我,像是要把我吃了,氣勢凶凶的樣子。
我向前一步,為的是把氣勢扳回來。
因為他身上那濃濃的殺氣也讓我受到了影響。
剛才那些逃兵是你殺的?他白玉般的臉上沒有任何感情的表露,冷冷地問我。
難道他和那些士兵有關係?
不想亂想,那些人和我沒關係。
他在說到關係時明顯的加重了語氣、
是!怎樣?沒關係我怕什麼?
他聽到我承認了,臉上肌肉一陣扭曲,對著我一聲大喝:那就納命來吧!
不等我說話,手向我一指,那插在地上的巨劍離地而起,發出嗡嗡的聲音,向我襲來。
沒關係還這樣?
時不待我,閃人吧。
我可不想與這種不問青紅皂白的人動手,更何況想打也沒機會啊。
我一轉身向馬車跑去。
想跑,你已經沒地方去了,地獄是你唯一的歸宿。
話好冷,說得我心猛跳了一下。
看來今天是沒法善了了,我跑過去隻會把紅櫻害了。
轉身,飛龍戰甲上身,誅仙劍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