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沒想到這個世界也有龍。
想什麼呢你這小子?,頭上一痛反應過來,原來是血天邪在我頭上來了一下。
抗議,以後我一定要改掉自己愛打人頭的習慣,因為我現在覺得被人打頭並不好受。
我一整容,說道:沒想太多,隻是在想該用什麼方法去取得龍珠。
現在想出來了,我準備出發。
好,我出發了。
說完我開始尋找下山的路,東張西望,好不容易發現了一條向山下延伸的路,我正準備從路下去,砰,頭上又挨了一下,又是血天邪。
我要抗議,如果這種情況再這樣持續下去,我非被打到變瓜娃子不可。
此時的血天邪變得好猛,對我吼道:你知道那裏有什麼?問都不問就想去了,還有,你難道想走著去嗎?沒腦子,你會不會飛?會不會瞬移?會不會土遁?什麼都不懂還敢去,到時候死了都不知道什麼回事。
不懂就要問,你不曉得問一問啊!?下次再這樣,我暴扁你。
聽見沒有?還沒聽見我立馬扁你!
是,我錯了,我改正。
這可是我的優勢。
是,我笨,我沒腦子,請您老人家教教我這腦殼笨的人,那裏有什麼?還有,能不能教教我如何去最好?不說別的,先問了再說。
那裏有龍,所以你進去偷東西會很危險......沒等他說完,我大叫起來:什麼,原來是叫我去偷東西,不幹,我不去做這種事情的!
等等,我剛說完就看見血天邪眼裏精光一閃,知道要糟,轉身想逃,但是一聲冷冷的笑聲傳入我的耳朵後,我動不了了。
血天邪眼露凶光衝了上來,對著已經不能動的可惜的我一陣暴風雨般地拳打腳踢,每一下都實實在在,好痛。
邊打還邊罵著:王八蛋,蠢貨,壞人,狗東西,....整個一個變態者。
想叫想罵想說,卻已經無法控製我自己的聲音,隻有一聲聲微弱的呻吟聲了。
終於,天放睛了,血天邪退到了剛才站的地方,就像一切沒發生過的又抱著雙手。
可我卻不可能當沒有發生過事情,我身上的禁製一解除,我就如同一團爛泥般地癱了下來。
痛,到處都痛,痛得都不知道什麼地方才是痛了。
等我痛得快暈過去的時候,血天邪笑了,走到躺在地上的我的身邊,伸出右手放到我身上,發出淡淡乳白色的光,這光一經過的地方痛感消失了。
很快,我恢複了正常。
看來這個血天邪有些變態,不就說了一句話嘛,就這樣暴扁我?
不過他那個治療我的方法感覺很熟悉的樣子,對了,我不是也有治療法嗎?我不是能用光元素治療嗎?笨,剛才為什麼沒想到而隻是想亂叫呢?
沒辦法,看來隻有去了,這人腦袋問題,我可不想再挨打了。
我眼巴巴地看著血天邪,他明白我是聽話了,於是繼續笑咪咪地對我說:因為我也沒進去過所以也不知道去了會遇到什麼,我是才想到這個辦法來讓你訓練。
還有,你功力應該可以練羽翔術了,等下我馬上教你。
記住,做事不能衝動,要三思而後行,要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知道了嗎?血天邪在我耳邊大聲吼道,生怕我聽不見。
知了。
馬上請教什麼羽翔術。
心裏不由得嘀咕,連裏麵都沒去過,怎麼知道裏麵有龍珠?
半個時辰後,我已經可以自由施展羽翔術了。
其間倒是吃了不少苦頭,包括幾次差點掉下懸崖。
其實原理很簡單,就是利用真氣實化出鳥的翅膀,摸仿鳥的滑翔方法進行飛翔,隻不過要借助自己的真氣噴射來升高或改變方向。
萬事俱備,出發。
飛翔的感覺真好。
自從我知道以前我曾經有過可以飛翔的資格但又失去了,我更想飛了。
不過,雖然已經能飛,但我還是想有一雙真正的翅膀,在天際飛翔。
很快,我到了飛龍穀外,這裏有一種奇異的力量,越靠近,飛行的高度就越低,像是進了一個斜下的隧道,隻能向下而不能向上了。
穀口的植物長得如此茂盛和青翠,看來這裏的風水很好啊。
這飛龍穀真是奇特,在遠處觀看穀上方有籠罩著的玄青之氣的結界,但到了穀口,卻看不見了,眼裏看見的東西就如清澈水裏的東西,一清二楚。
穀口如一線天,很窄,但能看見裏麵的東西。
除了一些稀稀疏疏的巨大樹木之外,什麼東西都沒有,本來還想看看有沒有龍,但是沒有。
看來是不入龍穴,焉得龍珠了。
進去。
一路上我很小心,不發出聲響,而且還時時掩飾著自己的身形。
但好象小心是多餘的,走了那麼久,鬼都沒碰到一個。
走完一線天,景色豁然開朗,好大的山穀,大到我感覺要從穀的這邊走到穀的那邊一定要走一兩天,但卻又看得清清楚楚。
四周的山壁上,有不少巨大的洞,想來是龍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