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老者的身影如幽靈般消失在洞口後,悲歌雖萬般不解,但仍是撿起古籍。
“幽靈七段”。封麵右側刻著四個篆體小字。
“小流氓,還不快練,我和姐姐的命可全在你手裏了。”舒鴿雖身在困境,但仍少不了對悲歌一番嘲諷。
鬼魅的身影,幽靈般的劍法。洞內劍花不是宛起,滅了再明。
十五日轉眼即過。天氣早已放晴,洞外陽光明媚,春日的氣息參雜著冬風不時襲來,乍暖還涼。
而這十五日舒鴿再沒和悲歌鬥嘴了,一是自己的命就在這小子的手裏,二是她不得不開始敬佩這個小流氓了,十五日,短短半月間,如此深奧的古籍能夠熟背,而且練的有模有樣。
“十五日已到,不知族長進展如何。”嘶啞的聲音再次響起,但是這次聽起來分外的不舒服。
悲歌問道:“我已小有所成,但希望村長解我心中疑問。”
“有什麼疑問,先打過我再問也不遲。”
來人長的甚是俊秀,可以用楚楚動人、明眸皓齒來形容,但是有一副嘶啞的喉嚨。頓時讓人對他去了一半的好感。
“我是肖五郎,今日你在我劍下逃生,便是族長,如若不然,隻有去見閻王了。”
一道奇快的劍光如閃電般向悲歌襲來。悲歌連忙抽出舒鴿的配劍,舉劍相迎。一股磅礴大力狠狠的撞進了胸口。悲歌感到血脈噴張,呼吸艱難,不禁向身後縱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肖五郎卻不給他任何的療養時間,欺身又來,步法詭異。悲歌雖用劍護住全身,但還是不知他所攻何處。直到悲歌的劍貫穿了肖五郎的左肩,才幡然醒悟。肖五郎到他近身,突然棄劍,左拳,右掌,分別攻向他全身死穴。
悲歌再一次狠狠的向後摔去,喉頭一甜,吐出一口鮮血。悲歌雖險險躲過死穴,但是全身折四五根筋骨,痛不欲生。看著再次越來越近的肖五郎,悲歌突然發現他步法身法詭異非凡,但並不是幽靈七段,深吸一口氣,悲歌再次提起軟劍。
“一斷發”,悲歌大吼一聲,劍如靈蛇,與肖五郎的劍猛的相擊,隨後猛退猛進,讓對方不知所已。
“二斷骨”,劍花再次一漲,殺手殺人在乎一擊必中,一中必死,不能殺人,必被人殺,所以身法靈巧,劍招狠毒。肖五郎內力遠勝悲歌,氣息悠長,越戰越勇,而悲歌習武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