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性不大，第一，他們的談話很自然，很難提前準備好，況且李洛群是突然被踢傷的，第二，我們在現場並沒有發現錄音裝置。”
“更衣室有密道？”沈揚楓摸著下巴。
“不會吧……”小霜癟嘴，“哪那麼多密道。”
“等等，小霜，還有一種可能。”燕燕突然打斷，指著中間隔開的一排衣櫃，“你看，衣櫃和牆中間是有縫的，不是緊挨的，如果有人一直躲在更衣室……”燕燕說著走到沈揚楓後麵，“聽到洛群去洗手間，出來給他一刀，然後聽李洛群過來的聲音，再躲到衣櫃和牆的夾層，從這裏到左邊的洗手間，然後從窗戶跳出去，就可以了！”
小霜歎息著搖了搖頭：“我想過這種可能，可是牆和衣櫃的夾層我看了，灰塵都沒有蹭過的痕跡，洗手間的窗戶是由內緊鎖的。”
“原來你想過這個。”燕燕鬱悶地坐下到椅子上。
“或許是那個排風扇。”沈揚楓指著牆上的小排風扇說，“凶手在大廳裏發射了刀。”
“也不可能！”小霜又搖了搖頭，“排風扇是熱的，說明它一直開著，況且大廳裏有保安在，再說凶手也不知道他會在右部分休息。”
“什麼都不對，這回李洛群可完了。”燕燕疲憊地說。
“所以我們很快可以定案。”崔隊長說。
“你不能這麼武斷！”小霜幹脆地說，“沒有動機，也沒有證據證明李洛群殺了他。”
“那你有證據證明他沒殺他嗎？”崔隊長反問。
“這……”小霜猶豫了一下。
“我們是例行審查，在辦公室審問他和隊員們，你可以來聽。”崔隊長邊走邊說。
“我們去！”小霜向沈揚楓和燕燕點了點頭。
“我什麼都不知道，去過洗手間回來他就死了。”偌大的辦公室裏，崔隊長坐在轉椅上，李洛群坐在對麵，冷靜地說。
“按你說的，你回來他就死了，接著歐陽小姐和徐小姐近來，現場沒有第三個人了。”崔隊長說。
“我不知道凶手用的什麼手法，有人會解出來的。”李洛群說。
“好吧，那你去洗手間時聽到什麼沒有？”
“這個我也說過了，當時外麵在比賽，聲音很大，我聽不清特殊的聲音。”李洛群無語地說。
離辦公室隻隔一個紗窗的秘書室裏，小霜三人和兩個警察仔細地聽著。
“師妹，穿上點衣服，下午很冷。”沈揚楓脫下外套遞給小霜。
“謝謝，還能擋住我胳膊。”小霜接過來。
“你和死者是什麼關係？”崔隊長又問。
“他是足球社的隊員，我是社長，其餘的關於他學習什麼的我一無所知。”李洛群麵無表情地說。
“你叫什麼名字？”
“閆航，足球社副社長。”這次換閆航審訊。
“你和死者什麼關係？”
“我們是一個班的，也是一個社的。”
“案發當時你在踢球？”
“沒錯，我代替他換上去的。”
“死者是個什麼樣的人？”
“可能性不大，第一，他們的談話很自然，很難提前準備好，況且李洛群是突然被踢傷的，第二，我們在現場並沒有發現錄音裝置。”
“更衣室有密道？”沈揚楓摸著下巴。
“不會吧……”小霜癟嘴，“哪那麼多密道。”
“等等，小霜，還有一種可能。”燕燕突然打斷，指著中間隔開的一排衣櫃，“你看，衣櫃和牆中間是有縫的，不是緊挨的，如果有人一直躲在更衣室……”燕燕說著走到沈揚楓後麵，“聽到洛群去洗手間，出來給他一刀，然後聽李洛群過來的聲音，再躲到衣櫃和牆的夾層，從這裏到左邊的洗手間，然後從窗戶跳出去，就可以了！”
小霜歎息著搖了搖頭：“我想過這種可能，可是牆和衣櫃的夾層我看了，灰塵都沒有蹭過的痕跡，洗手間的窗戶是由內緊鎖的。”
“原來你想過這個。”燕燕鬱悶地坐下到椅子上。
“或許是那個排風扇。”沈揚楓指著牆上的小排風扇說，“凶手在大廳裏發射了刀。”
“也不可能！”小霜又搖了搖頭，“排風扇是熱的，說明它一直開著，況且大廳裏有保安在，再說凶手也不知道他會在右部分休息。”
“什麼都不對，這回李洛群可完了。”燕燕疲憊地說。
“所以我們很快可以定案。”崔隊長說。
“你不能這麼武斷！”小霜幹脆地說，“沒有動機，也沒有證據證明李洛群殺了他。”
“那你有證據證明他沒殺他嗎？”崔隊長反問。
“這……”小霜猶豫了一下。
“我們是例行審查，在辦公室審問他和隊員們，你可以來聽。”崔隊長邊走邊說。
“我們去！”小霜向沈揚楓和燕燕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