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邦特工！”小霜幹脆地亮出聯邦秘密特工的證件，武警懷疑地看了看，將她們送到裏麵去。
“現場什麼樣？”小霜直行進去，問著總負責的警官。
“命案發生在廁所，死者是一個叫做李振華的大學生，和他女朋友來的，二十分鍾前他說要去衛生間，讓他女朋友等在店裏，結果過了十分鍾都沒有出來，他女友正要打電話給他時就聽到了尖叫聲，死因大約是被人從後方割破脖子，頸動脈失血過多而死。”一個曾和小霜一起辦過綁架案的張警官說。
“那行凶時間就是那十分鍾，這個樓層有監控錄像嗎？”小霜問。
“廁所是沒有的，但是樓梯及電梯附近有，我們調查了一下，發現當時人比較少，離開這個樓層的隻有一對情侶，所以我們封鎖了這個樓層，凶手應該就在這些人裏。”
小霜看了看被圍起來的眾人，凡姐和小姬疲憊地蹲在那裏。
“凶器呢？”
“我們還沒找到，所有人都搜身了，沒有帶刀的。”
“那個死者是被殺的，當時男廁所裏沒有別人嗎？”小霜對於這種犯罪現場無語。
“沒有，至少目前沒有目擊者，所以當時廁所裏除了凶手和死者應該就沒有別人了！”
“那發現者是什麼情況？”
“他當時去上廁所，發現其中一個廁所門沒關嚴，而下麵有血流出來，他就慢慢地打開了門，看到了屍體嚇得坐著往後蹭。”
“這麼說，除了他和警察之外，隻有凡姐去過？”小霜喃喃道，“死亡時間距離發現時不會超過兩分鍾。”
“那麼，凶手身上應該有沾到血，凶器也不會消失。”小霜說。
“所以，這樁案子應該很好查！”張警官說。
“我要看看這個樓層的人！”小霜抬腳走向凡姐，燕燕和李洛群在後麵跟著。
包圍圈裏一共32個人，按照服務員以及保安的證詞，排除了大多數人，最後剩下的隻有4個人。
“我叫林宏，是大學研究生，這次是來看運動衫的。”一個身材高大的男生說，“命案發生時，我正在角落裏打電話，很遺憾沒人看到我。”
“有什麼證據？”張警官記錄著。
“我有通話記錄！”林宏慌忙拿出手機。
“邊打電話邊殺人沒什麼難的吧？”
“你開什麼玩笑，我又不認識死者！”
“你有去過廁所嗎？”小霜問。
“沒有。”
“我叫李遠博，是想給妻子買一件衣服當禮物的，案發時我一直在公共試衣間試一件西裝。”一個近30歲的男人說。
“可是服務員隻看到你拿著衣服往試衣間走，沒人注意你當時有沒有在裏麵。”
“是嗎？很遺憾。”李遠博麵無表情。
“你上過廁所沒有？”
“嗯，去過，不過去的時候沒什麼人。”
“My name is Ken。”第三個是一個美國人，年近四十，似乎不會說漢語，“I was waiting a friend near the lift。”
“他說他在電梯附近等一個朋友。”李洛群轉述著。
“我聽懂了！”小霜白了他一眼，對著那個美國人，“but no one saw you stay there。”
“你語法錯了，小霜！”李洛群對小霜說。
“他能聽懂就行！”小霜生氣了。
“你們倆能不能行！”燕燕火起。
“I''''m sorry to hear that，but I indeed。”
“Your friends telephone nunber？”小霜伸出手。
肯看了看小霜，從手機裏調出一個號碼給她。
“我叫董濤，是一樓飯店的調酒師，我上來找一個賣基酒的點，但我走錯樓層了。”一個年輕的男生說。
“但是沒人看到你在這裏閑逛。”
“可能我走的比較快吧。”董濤猶豫地說。
“你去過廁所嗎？”
“沒有，但我在廁所外麵洗過手。”
“好吧，四個嫌疑人你都看過了，有什麼結論嗎？”張警官問著小霜。
“調查的事是你負責，我隻是協助。”小霜懶懶地說。
“現場怎麼樣？”燕燕問。
“有各種人的指紋，很難挨個查。”張警官搖了搖頭。
“我倒覺得這個案子很普通，時間確定，嫌疑人確定，我們可以走了小霜。”李洛群雙手枕著頭。
“你閉嘴！”小霜凶狠地說。
“好好！”李洛群舉起手。
“凶器怎麼回事呢？”小霜自言自語。
“有可能是這樣，凶手拿一把小刀殺了他，之後用力將刀掰成兩半，衝到廁所裏去。”燕燕做了個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