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遇在懵懂的年紀。
你眼眸藏笑。
與你在一起的每一個瞬間。
都是那麼的清晰可見。
你的笑,你的淚,成了我日記中的秘密。
在那條熟悉的路上。
你手捧蛋糕,為我即將到來的生日做著最後的準備。
每當想起。
便會情不自禁的流淚哭泣。
手機的消息始終停留在與你互道的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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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嘉言沒再往下看。
一句句的歌詞,提醒著他這會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段嘉言抬頭望了望,也不知道這寫滿歌詞的紙是從哪裏掉出來的。
而會寫歌詞的,寢室唯獨許千秋一個人。
他走到後者麵前,問了句:“這是你的麼?”
許千秋聞聲看去,旋即坐了起來,問道:“你哪來的?”
“地上撿到的。”段嘉言麵無表情的指向了掉落的地方。
許千秋笑了笑,說道:“謝謝。”
隨後,段嘉言沒多問什麼,轉身走進了浴室洗澡。
許千秋想說的時候自然會告訴他們,現在多問,可能問不出什麼,反倒還會破壞兩人之間的友情。
熄燈,睡覺。
寢室變得昏暗,段嘉言遲遲沒有閉上自己的雙眼。
今天早上,從簡悅月給他看的畢業合照來講,那幾個被打上馬賽克的同班同學,他到現在還是想不起來是哪些人。
下午的時候,他打電話問過父母。
可他們好像都有意回避這個問題。
搞得這是什麼很敏感的問題似的。
小學同學的聯係方式。
目前除了簡悅月的,其餘人一個沒有。
想從她那套出什麼話來,是不可能的。
算了先不想這些有的沒的了,還是睡覺吧。
段嘉言閉上眼睛,一下子就睡了過去。
另一邊。
把自己蒙在被子裏麵的許千秋,借著手機燈,右手拿著一支筆,給寫滿歌詞的那張紙,末尾處,寫下了。
——《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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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嘉言有晚上喜歡踢被子的習慣。
那麼,在吹著空調的環境下踢被子會怎麼樣呢?
答案是發燒、感冒。
今天早自習的時候,他意識到了不對勁,發現自己頭痛欲裂,還天旋地轉的。
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隱隱約約發燙
段嘉言頓感不妙。
所以,一下早自習,他便跑去了學校的醫務室量體溫。
得知自己高燒三十九度。
天都要塌了,怪不得會這麼難受。
高燒三十九度,這可不得了。
不抓緊治療,突破四十度也是有可能的。
學校的醫務室他信不過。
段嘉言馬上就去辦公室找到晴霄雲老師寫假條,打算去外麵的醫院輸液治療。
假條一批下來。
他就出了校門。
拿出手機,段嘉言給江沐雲發去了消息。
出來的時候還沒來得及告訴她自己的事情。
愛看月亮:我請假了。
愛看月亮:上午四節課回不去。
小狗愛吹風:?
小狗愛吹風:你怎麼了?
愛看月亮:發燒。
愛看月亮:出去輸液。
然後,他把晴霄雲老師批給他的請假條拍照發給了對方。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接著回複道。
小狗愛吹風: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