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很明確,就是說這一帶可能就是一位偉人的棲息之地!估計那夥人不是打獵的就是盜墓的。後者可能性比較大,畢竟這麼巧合的事情世界上不會很多!陳沐也是根據父親的推測指明在這片區域,經過多日搜索,才將範圍縮小到方圓十裏內!丫十幾個人一鋤頭就鏟對了地,真要是這麼回事陳沐就不得不相信神靈了!
悄悄的,兩人就如同徐誌摩筆下的那一小片雲彩,跟沒有似的。一飄忽一飄忽,不知不覺中就沒了蹤影。也不知道貓到哪裏去了!跟幽靈似的,隻聞其聲,不見其蹤!
前麵是一座不高的石山,光禿禿的跟四周的生機勃勃截然相反!看上去陰森森的有些恐怖,尤其是在這樣沒有月光星光的夜裏!黑茬茬的一片人頭,正在奮力開墾荒地,發掘通道!
不得不說他們已經盡力了,可是進度依舊沒有改觀。估計照這般龜行,沒有一兩天屁都見不到一個!
俯身在草叢中的陳沐和玉含煙,距離那座石山有著不遠的距離。在這裏,兩人輕輕地談著話。
“怎麼辦?”玉含煙問道。
“等!”陳沐惜字如金,單個字往外蹦。
於是,還沒有吃飯的兩人癟著肚子望著黑夜暢想未來!
“談一談天子吧,我挺感興趣的!”半個時辰之後,有些無聊的陳沐挑起一個話題,問道。
“天子,原來並不叫天子!”醞釀了一下語言,玉含煙為陳沐講解道:“天子姓田,名劍!祖籍涼州三佛郡一個叫做大同的小城。出生於妄曆10628年,傲曆2326年,天曆元年。是無華有史以來第五位碎虛成神者,封號天神!於天曆217年破碎虛空,羽化成神。其以自身後代為基創建了天家,稱雄六道十三圈一千二百六十四年,於妄曆11892年亡!”
“天子的出身並沒有什麼可以稱頌的,隻是大同一戶很普通的市民。當然,神教神本紀上記載的什麼那日烏雲蓋頂,黑雲壓城,電閃雷鳴,似有神龍出沒,百裏之內偶有麒麟溜達這樣的神跡,信不信就看你自己了!”看來玉含煙對此並不感冒,瀆神的話從她嘴裏說出沒有一絲慌張。
講道這裏,玉含煙卻沒了聲。就好像小說似的,剛剛代入感出來,就太監了!
沒奈何的,陳沐也隻能頷首道:“的確是不應該相信,要是那樣,我出生時還狂風大作,暴雨如注,黑雲中偶有鯉魚遊泳,細聞之耳邊似有道人念誦!豈不是說俺將來也將會超凡入聖,立地成佛,碎空成神?可你看看現實,跟天將降大任先苦其心誌似的!”
“真的假的?”對於陳沐的話,玉含煙持保留態度。
“不信是吧?那我就給你好好說道說道我的偉大神跡!”陳沐瞧見玉含煙那不肖的神情,來了興致,麵部肅正,煞有介事地說道:“那是一個風雨交加的下午,夏日的溫熱不知道跑哪裏去了,讓人感到涼意從尾骨到後背一路向上,涼得人心中直打顫!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孽,一眾接生婆看到聽到看到這樣的神跡,全都跪地誦經!”
“這可如何是好?接生婆都去當信徒了,俺可怎麼來的這個世上啊?話說就在這時,某陳神勇無比的父親,一腳跺地,喝道:何方妖孽,在此作祟?擾了我那未出生的孩兒,要你狗命!“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一道羊腿粗細的滾雷,猛然擊向父親!看來雲中那位神仙是怒了,整個天空都響成一片……”
“這是你逼我出手的!”天戰身影眨眼間便出現在千米之外,立於天地間,渾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一把長劍出現在他的手中,劍身吞吐著紫色的劍芒。不待對方答話,天戰一劍橫劈,劍刃刹那間抖動不下百次,生生將對方滾雷攔腰截斷,引入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