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商止確實是險勝,雖然身手好,但是他的腿依然是超負荷的運作,而且這場戰鬥讓他掛了彩。
從台子上下來的時候,他的腿是軟的,幾乎直接跌落了下來。
卻一下子被秦戈直接接了過去。
他幾乎惡狠狠地說道:“沒有看見時染,還白白受罪,我真是服了你了,你就這麼相信時染沒有記憶也能對著你張臉心生喜愛?”這得有多大的臉,才能自戀成這樣。
“你就不能閉嘴嗎?”渾身的血腥味,讓霍商止頭暈腦花,整個人隻能無力的靠在了秦戈的身上。
想要安靜,但旁邊的人還不停地說話,這想直接讓他成為啞巴。
就在秦戈扶著人起來,想要離開的時候。
不知道何時,十幾個黑衣人直接將他們包圍著,手裏那衝鋒槍全部對準這他們的腦袋。
一時間整個氣氛都焦灼,危險起來。
秦戈皺眉,他們沒有暴露吧,為什麼這些人?
為首的男人冷漠的掃了一眼霍商止,聲音不帶一絲情感,“兩位,我家老大有請。”
“你家老大誰啊,為什麼他請我們要去?”秦戈簡直怒人不償命的那種,說著就扛著人就要邁步,“還真以為是天皇老子,還要我們見人,開個什麼破玩笑?”
男人實在沒有想通,沒有女帝會對一個鬥獸場的人感興趣。
“不是請你,而是強製!”
下一秒,秦戈直接就被兩個人架住,而霍商止也同樣如此。
隱藏在暗處的邢越飛和蘇黎都在示意霍商止他們要不要出來,但卻被霍商止一個餘光給按住了,兩人急匆匆的借著掩護消失在人群之中。
繼續埋伏。
……
兩人被帶到了二樓。
而秦戈被單獨的關在一個屋子裏,霍商止則是被人七拐八拐好似又上了電梯,不知道幾樓。
因為按電梯層是沒有樓層數的。
打開門,整層什麼都沒有,宛若一個大大的單間一樣。
“下去吧。”一個聲音沙啞清冷的聲音在這個時候響起。
眾人抱拳頷首應聲說是,便直接將人推了進去,他們則是快速的離開這裏。宛若慢一步,就會直接死的那種。
鬥獸場一直有時染住的地方。
落地窗麵前,顧鳶手指拿著高酒杯搖晃著正在喝著美味的紅酒, 手指輕輕地勾著她那淡綠色的旗袍,長發及腰披著在腰間,微風徐徐,吹動了她的身影。
昏暗的燈光下,她好似在夢幻之中。
霍商止永遠不會忘記她的聲音,給予自己二次生命的女人,他該怎麼能忘記。
抬腳,幾乎飛奔而去。
時染還沒有等著說話,後背便重重的被撞上,這麼主動嗎?
她高抬著手,直接將紅酒遞到了霍商止的麵前,嘴角揚起勾著一抹笑容,“喝嗎?”
果然近看這個男人天生就是一個美人,勾人心魄的美人。
還這麼強大,養起來豈不很帶勁?
時染壓根忘記這個男人就是自己養起來。
勾著男人的下巴,酒杯已經遞到了男人的嘴裏,明晃晃的不帶拒絕的意思。
霍商止心中即使有太多的疑惑,但是麵對如此強製讓自己喝紅酒的時染,他隻能仰著頭將酒杯裏的紅酒一點點的喝下,甚至還有的順著邊沿落下,順著他的喉結滑落在襯衫裏。暈染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