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吟,不必擔心,有晦離與任之在,依依必然無礙。”
藍曦臣跟各家人一一打過招呼就徑直走向了江澄。
在場的大部分人隻聽聞澤蕪君與三毒聖手在一起了,本以為隻不過是無稽之談,現在看樣子是假不了了。
“江宗主跟澤蕪君真是天造地設、珠聯璧合啊!”一個形容清瘦的中年男子端著酒走來,笑嘻嘻喊道。
江澄眉頭一皺的低頭喝自己的酒,耳根子卻慢慢變得粉紅。藍曦臣笑著轉過身道:“周宗主謬讚。”
雖然知道此人是來套近乎,可就憑他剛剛那話藍曦臣還是和他交談了幾句。一時間江澄桌邊被圍的水泄不通,有來巴結的也有來看熱鬧的。
對比江澄這邊一群大老爺們,金淩那裏可謂是脂粉飄香。
金淩的樣貌是公認的俊!澤蕪君、含光君、魏無羨、江澄都已經不可求了,身為集萬千光環於一身的金淩自然而然成了未出閣女子的夢中情人。
南香流眼看金淩快要被埋在那些恨不得撲到他身上的女子中了,靈機一動扯下了鬥笠飛身從頭頂落在了金淩旁邊,不顧眾人驚詫、羨慕的眼神,自顧自拿起桌上的點心吃了起來。金淩看到周圍的人終於散開了些,鬆了口氣俯身在南香流耳邊說了句謝謝。看見金淩的舉動,一眾仙子恨不得把南香流刺成篩子眼。
“你是……香香公主!”一個綠衣仙子盯著南香流看了半天,終於大喊了出來。
南香流在跟江澄去夜獵時恰好遇到了這個仙子跟著宗家弟子夜獵,雖然當時南香流帶著麵紗,但那雙似媚似羞的鳳眼她是忘不了的,還有那絕無僅有的清香,她從未聞到過如此引入向往的香氣。
“真的嗎!?”
“仙子!能跟我握個手嗎!?”
“仙子仙子,能在我的劍上提個字嗎?”
……
金淩看著一哄而上的姑娘們一個頭兩個大,南香流俊臉憋得通紅,終於忍無可忍吼道:“看清楚了!小爺我是男兒身!不是什麼仙子!”
姑娘們先是一愣,繼而卻更加激動了,雖然這仙子、哦不,公子,矮是矮了些,但這縱觀仙門百家再也沒有這樣風華絕代的人了啊!
“公子,”一個女子咬牙紅著臉上前道:“早就聽聞公子舞劍姿容驚豔卓絕,小女子有一不情之請,還望公子成全。”
南香流用腳趾頭想也能知道她的“不情之請”是什麼,他救助的看向江澄,江澄被一群修士弄的心浮氣躁,早就注意到了這邊,但是此刻卻隻悠哉遊哉喝了口酒淺笑道:“空有美酒還真是辜負了這大好時光,阿潛,麻煩了。”
南香流美目一瞪,眼看就要抽身離去,江澄繼續悠悠道:“澤蕪君特地帶來了翠仙居最新研製的糕點,想必十分符合阿潛的胃口。”
南香流一聽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再顧不得其他,轉身就往中間的空地走去。
這邊眾人醉心於南香流的驚鴻之姿,另一邊各家弟子卻快被江回雪驚掉了下巴。
藍晦離和江寒進去後根本看不到江回雪人,隻能靠著極致的感官聽著鈴鐺聲注意她的動向。
各家弟子自知定是比不過藍家與江家的二位公子,但後麵的名次還是非常有懸念的。
可就在他們發現目標準備動手時,總會有一個梳著兩個總角、身著紫衣係著鈴鐺的小姑娘從某個角落浮光掠影而過,然後就帶著目標消失不見,身形快到看不清她的容貌。雖說她這做法並沒有違反規定,可大半的目標就被她這麼獵取,一眾弟子們空有技藝無處施展,都是心高氣傲的少年人難免火氣上頭。不少人急得追在那個小姑娘後麵想製止她,結果都是隻能看到一個背影,更多的則是追到一半人就不見了,留在原地一臉迷茫。
此次比試提示用的是銀鈴,隻要目標被消滅各家旗幟上的銀鈴就會發出響聲,可自打開始江家的鈴鐺聲就沒停下來過,偶爾能聽到藍家的聲音,其他家就完全沒有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