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潛!”江澄中氣不足的聲音自屋內傳來,“別打了,進來。”江澄說完這句話已經筋疲力盡,身子一軟癱在榻上,藍曦臣解了禁言令趕緊皺著眉給他順氣。
“哈!”魏無羨大出一口氣道:“藍湛,大哥怎麼把你也禁言了?看來你這個弟弟要失寵了。”藍忘機隻淡淡看著他並不回話。
而南香流聽到江澄的話才慢慢找回神智,恨恨瞪了眼吃裏爬外的魏無羨,利落地收了劍讓大嘴退回後院就氣勢洶洶地朝屋內走去。
南香流一把推開藍曦臣撲到江澄懷中紅著眼道:“阿澄!還好你沒事,不然我非端了雲深不知處!”
江澄被他撞的胸口一陣鈍痛,無奈揉著他的腦袋道:“阿潛,這是我的事,與澤蕪君無關。”他知曉南香流為何這麼憤怒,南香流是真的拿他當家人,看不得他受一絲傷害。就拿魏無羨的事來說,雖然江澄跟魏無羨說開了也和好了,但南香流心裏始終為江澄感到不平,一直心存芥蒂。
南香流目光陰沉看著藍曦臣,不解道:“阿澄說過,修為與性命一樣重要,為什麼阿澄會把自己的內功給他?”
江澄替南香流係好佩劍又替他理了理微微有些淩亂的發絲雙手扶著他的肩膀直視著他答:“就像阿潛願意為了我赴湯蹈火一樣,澤蕪君對我來說也是很重要的人,比性命還重要。”
南香流回頭看了一眼藍曦臣,轉回來問江澄:“所以阿澄,澤蕪君是你的家人嗎?”
江澄嘴角輕揚,看著藍曦臣臉上難得的波動,點了點頭鄭重道:“嗯,是我的家人。”江澄把一臉委屈的南香流抱在懷裏,像哄小孩子一樣。“他和香流一樣,都是我十分看重的人。”南香流這才撇了撇嘴不瞪藍曦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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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吟,再喝一口。張嘴,啊~”
藍曦臣早在七年前就從魏無羨那把江澄的喜好打探的一清二楚,在江澄修養這幾日,他每日都親自到湖中挖藕給江澄頓蓮藕排骨湯。一開始江澄還挺開心的,可連續吃了六七頓蓮藕排骨湯後江澄覺得自己再吃真的腦袋上會開出荷花來!
“藍渙,”江澄把藍曦臣手中的勺子奪過來一把塞進藍曦臣口中道。“你是不是隻會做蓮藕排骨湯?”
藍曦臣眯著眼優雅的吃掉江澄喂的藕道:“隻要晚吟喜歡的我都會。”
“那我勞煩澤蕪君你換一個菜吧!或者你讓原來的廚子做也行。我覺得我這輩子都不想再吃蓮藕排骨湯了!”
藍曦臣立刻察覺到問題所在,伸手捏了捏江澄的臉道:“晚吟好好休息,等會給你做其他好吃的。”
江澄一巴掌打掉藍曦臣的手麵無表情的癱回榻上,藍曦臣淺笑著給他蓋好被子,在江澄額頭輕輕一吻心滿意足的出了門。雖然藍曦臣最近愈發粘著他,經常做一些親密的舉動,江澄還是臉頰通紅,整個人都埋到了被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