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京都時二人還是步行,但這一路上多群山險地並不好走,於是二人便開始禦劍而行。又過了大約數日之後,二人來到了一個名曰“墨城”的地方。為了不驚動城裏的居民,二人在城外大約十裏左右的地方落回了地麵。
這一路走走停停,二人也曾在幾個小鎮上歇過腳,但因所停留的小鎮並不是很大,於是便離開了。而今這墨城卻不比之前的幾個城鎮,單從規模上講便比之前的幾個城鎮大上數倍之多,在空中向下看去,城中閣樓突兀、買賣嘈雜好一派繁華之景。
二人落回了地麵,薑銘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四周望了望道“看來這城郊怕是沒有什麼歇腳的地,走!進城。”
上官夕兒跟了上去。
二人方才走了幾步,便聽見後方傳來了馬蹄聲。
“駕!駕!駕!······”聲音很是急促“駕!駕!駕!······”待近了一看,原來是輛馬車,正疾馳於這小道之上,兩匹馬正拉著馬車拚命向前奔馳。
再仔細一看這才發現原來馬車的尾部幾匹野狼正不懈追趕著,絲毫未有停歇。
“嗷~~~嗚~~~”幾匹野狼邊嚎邊追。趕馬之人驚的是滿頭大汗,看見薑銘與上官夕兒站在道路中間一時慌了手腳,口中急忙喊道“快閃開!快閃開!”但馬車的速度實在太快,趕馬人見馬車即將撞上薑銘二人,立即將韁繩一扯,將馬車趕向了旁邊的樹林之中。
兩匹馬駒被趕馬人這麼一扯,似是受到了驚嚇,分別向著不同方向跑去,但韁繩畢竟死死拴在了馬駒的身上,兩匹馬駒這分頭一跑,不僅沒跑成反倒拉著馬車拚命向前衝。
韁繩一扯,隻聽“咚!”的一聲巨響,馬車硬生生地撞在了樹上。趕馬人當場被撞的頭破血流,差點昏了過去。
而那幾匹野狼也沒歇著,趁著馬車撞在了樹上,立即便撲了上去。
薑銘站在一旁自然是不能坐視不理,連忙腳下發力,手中氣刃瞬間形成,不過一眨眼的功夫便出現在了馬車旁,手起刀落隻聽“啪!啪!啪!······”幾聲響起,那幾匹撲越而上的野狼頓時從空中跌落下來,脖子上都留下了深深的劍痕,不多時地上便多了一灘紅色。
薑銘散去氣刃,看了看倒地的野狼又再回頭看了一眼那撞在樹上的馬車。隻見馬車輕輕地晃了晃,從馬車裏爬出一名身著長衫的富商,大約四十來歲,頭部受了輕傷還在流血。
富商見站在一旁的薑銘,又看了看地上躺著的幾具野狼的屍體,頓時便明白幹才發生了什麼,驚訝之色當即浮現在了臉上,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
趕馬的車夫此時也從車駕上跌跌撞撞地爬了下來,滿身是血摔倒在地上不停地叫喚“哎喲~哎喲~疼······疼死我了!”
富商一聽趕忙跑過去蹲下身子問道“張符!張符!你怎麼了?哪受傷了?······”
張符一臉痛苦口中隻是輕輕地吐出幾個字“手······疼、疼······”
薑銘與上官夕兒此刻也走了過來,張符此刻滿身是血,麵色慘白樣子痛苦不堪。薑銘走上前拍了拍富商的肩膀道“讓我來看看。”說罷薑銘蹲下身子,在張符的身體各處關節都摸了摸。(原來是右手手骨脫臼。)隻見薑銘駕輕就熟地將張符脫臼的手臂用力一扯再一接,隻聽“哢!哢!”兩聲脆響,那脫臼的手臂便接了回去。
張符的臉色立即輕鬆了許多,薑銘又將手放在了張符的丹田之處,將自己的真氣輸送了一部分給他,張符的臉上也漸漸有了氣血之色。
富商見薑銘不僅救了他們的命還為張符療傷,心中極為感激趕緊從懷裏掏出一袋銀兩遞到了薑銘的手上。“少俠!少俠!你的大恩我無以為報,這是一點散錢你先拿著,就當是一點心意。”
薑銘接過銀兩隨意地掂了掂銀兩的份量,輕鬆地道“舉手之勞,不必客氣!不必客氣!”
富商對著薑銘深深地鞠了一躬畢恭畢敬地道“不知少俠如何稱呼?欲去往何處啊?”
薑銘回答道“叫我薑銘便好,我們原本正想進城看看,正巧又遇上了你們······”
富商一聽薑銘要進城欣喜若狂趕忙道“薑少俠也要進城?正好!正好!我在前麵的城中開了一間小店,薑少俠若不嫌棄不如就去小店一敘可好?”
薑銘自然點頭答應了下來。將張符扶上馬車後,四個人一同向著墨城方向走去。
四人來到了城門之下,城門之上寫著兩個字“墨城”。墨城城門很是寬大雖說不及京都,但在與之前途經的幾個城鎮相比自然是天壤之別。
一進城,城中人群簇擁,買賣聲,叫喊聲,各種各樣的物品物件玲琅滿目,好不熱鬧。過了城門不久一間四層樓的豪華客棧凸顯在了眼前,華麗的建築外觀,奢侈的裝飾,屋簷上翹好生氣派。
富商在這座豪華的客棧門前停下了腳步“二位!這間便是我開的小店,二位請進!”
薑銘與上官夕兒一聽不禁吃了一驚,這便是他口中所說的小店嗎?這簡直就是間豪華的酒樓啊!二人抬起頭,客棧的牌匾上龍飛鳳舞地寫著三個大字“墨雲樓”。富商見二人皆是吃驚不已便再次邀請道“二位裏麵請!”這時二人才緩過神了“好!好!”
二人跟著富商進了這“墨雲樓”,一進墨雲樓這才發現,墨雲樓內坐的都是些儒雅之士,不是富紳、便是當官的。普通的尋常百姓自是不可能來到這麼奢侈的地方。
那些豪紳一見到富商來了,皆是滿麵堆笑。“喲!賈老板,您回來啦!”“喲!賈老板!”“賈老板!哎呀!您終於回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