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銘刺出的這一劍並未遇到絲毫阻擋,徑直刺入了上官鴻的腹部,隻可惜刺的並不很深。此時上官鴻揮舞的雙刀也停了下來,反觀薑銘,薑銘刺出這一劍也並非不需絲毫代價,薑銘為刺這一擊,必須入陷將劍送入上官鴻的氣刃範圍之內,因此薑銘的手此時亦是鮮血淋漓,這也是薑銘為何不能將劍再刺入半分的原因。
上官夕兒一見此幕驚呆了,她萬萬不能想到兩個他最重要的人此刻竟會為了自己打抖成這般局麵。“爹、薑銘!別比了!這件事我們先擱置!別再打下去了!”
其餘的人也勸說道“對啊!老爺!不能再比了!”“老爺!別比了!”卓驚也勸說道“上官老爺!先擱置此事吧!”上官燕兒“爹!別比了!”
上官鴻並未聽進任何勸說,看著薑銘忽然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在外人看來都不知這上官老爺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為何會突然發笑。觀看席、擂台之下都是一片寂靜。
上官鴻扔下雙刀,走上前拍了拍薑銘的肩膀“這一戰!站的痛快!哈!哈!哈!哈!好久沒人能與我打的這麼痛快了!”
薑銘亦扔下了劍,對著上官鴻一拱手以示敬意。
眼見著二人不會再繼續打下去,眾人皆是鬆了口氣。上官夕兒“爹?”上官夫人“老爺?”上官鴻佇立擂台之上,提氣宣布道“這場比試打的痛快,我決定允許讓薑銘帶著夕兒一起離開!”此話一出,原本還憂心忡忡的上官夕兒立即笑逐顏開,薑銘也一彎腰以此感激上官鴻。
卓驚看見此幕也隻得暗自歎息“哎!罷了隻要他能好好待三小姐······”
這場比試也算是正式完結。
夜晚······各自都回到了房中。
薑銘的手早已被包紮好正躺在床上,忽然響起了敲門聲“咚咚咚!”薑銘詢問道“是誰!”門外那人回答道“是我!”薑銘聽出了是上官夕兒的聲音,便爬起身前去開門。
上官夕兒一進門便緊緊地盯著薑銘的右手。薑銘亦順著上官夕兒的目光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故作輕鬆地笑道“沒事!隻是小傷,明日便好!對了你爹怎麼樣了?”上官夕兒不作理會將薑銘的手輕輕抬了起來問道“這樣會疼嗎?”薑銘原本便是妖族,恢複力遠遠快於常人,這點小傷對他來說自然是不算什麼。
薑銘見上官夕兒如此關心自己心中偷偷一樂,立刻麵露痛苦之色叫道“哎喲!疼!疼!疼!”上官夕兒立即抽回了手生怕再次弄疼薑銘“哦!我我不是故意的!”薑銘見上官夕兒如此緊張實在是抑製不住當場笑了出來“哈!哈!哈!你真好騙!”上官夕兒見薑銘並不是真的疼痛而是在戲弄自己,氣得抬起拳頭不痛不癢地垂在了薑銘的胸口之上“你找死啊!”
薑銘則是樂壞了一直笑個不停。上官夕兒見薑銘沒事心中自然放心了許多,走道床邊坐了下來“哎!你這樣明天還走的了嗎?”
薑銘拍了拍胸膛“當然!就這點小傷明日便好!”
上官夕兒白了薑銘一眼道“淨瞎吹!這麼重的傷明日能好的起來?我可不信!”
薑銘找了張凳子坐在了上官夕兒的麵前笑道“哎!先不說這個,你爹怎麼樣了?沒事吧!”
上官夕兒一嘟嘴俏皮地道“不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