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芸母親的情況，和聶青如出一轍。
隻要取出那一股真氣，肯定能夠治好。
但這兩件事實在是太巧了。
“如果你真的能夠治好我媽，別說幾個問題，就算……”
周芸想了想，扭頭看了殷素素一眼，低頭說道：“就算你想要我的身子，我也願意。”
殷素素震驚道：“芸芸，你……”
“素素，你放心，我對他沒有任何想法，隻是我拿不出什麼報答的東西來，隻有身子還是幹淨的……”
周芸苦笑道。
殷素素趕忙擺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和他本就沒關係，我就是覺得……覺得……”
看到周芸臉上的希冀，她後麵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了。
歎了口氣道：“我知道了。”
周芸看向葉凡說道：“你問吧。”
葉凡沉思了片刻問道：“第一個問題，你認識聶青嗎？”
“不認識。”
周芸搖頭，這個名字她聽都沒聽過。
“你媽叫什麼名字？”
“周念敏。”
“你隨她姓？”
“對。”
接連問了幾個問題，葉凡微微眯起眼睛，說道：“最後一個問題——你知不知道她是武者？”
“不……”
周芸剛想說不知道，突然愣了一下，不可置信地抬起頭，“你剛剛說什麼？”
母親是武者？
這怎麼可能！
從她記事起，母親就是一個普通的女人，除了精神不太好之外，和普通人沒什麼兩樣，怎麼會是武者呢？
看來是真的不知道。
葉凡沒回答她的問題，起身說道：“我知道了，我現在去幫她治療，在我出來之前，你們不能進去。”
說完直接進了房間。
周芸緊張地站起來，卻沒跟進去。
直到葉凡關上門，她才回過頭來，問殷素素，“他剛剛說我媽是武者是什麼意思？”
“芸芸，你真的不知道？”
殷素素抿唇說道：“你剛剛應該看到了，你媽的力氣有多大，連我都不是她的對手……”
“可精神病人不都是這樣嗎？”
周芸一臉疑惑。
“你見過哪個精神病人，能一拳把床都給砸塌的？”
殷素素翻了個白眼，無語道：“她的實力，比我都強，怕是有鍛體境那麼高。”
如果不是有葉凡在，她們今天能不能活著都不好說。
周芸不了解武者，不知道鍛體境意味著什麼，但她想起來小時候的一件事。
那時候她才七歲，出去玩差點被車給撞了。
當時就是母親擋在了她的麵前。
隻用了一隻手，就把那輛失控的車給硬生生逼停了下來。
那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哪怕新聞裏說的那些，母親在危難關頭潛力爆發，又怎麼可能擋得住一輛車速接近一百邁的車？
……
房間裏。
葉凡輕而易舉地抹除了那一抹真氣。
順便幫周念敏梳理了一下經脈。
一個小時過去，周念敏睜開眼睛，茫然地看著屋頂，又過了許久，才似乎清醒過來，扭頭看了葉凡一眼。
“你救了我？”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