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既然信息這麼及時，十有八九監視的人就在附近。
不過葉凡找了一圈，也沒看到什麼人。
而且這個村子的房子，大都是一層的，隻有邊緣處有兩棟小樓。
怎麼看也不像是能監視這裏的樣子。
“猜錯了？”
葉凡疑惑地回到小院。
剛進來，就聽到一陣哭喊聲，“姑奶奶，我知道錯了，求求你別打了！”
“王八蛋，還有臉求饒？素素和你們什麼仇什麼怨，你們竟然想要了她的命，我打不死你！”
周芸拳腳相加，一副要打死麻子臉的架勢。
被廢掉的麻子臉壓根不是周芸的對手，被打的鼻青臉腫。
殷素素都有些看不下去了，“芸芸，要不然算了吧……”
“怎麼能算了？”
周芸咬牙道：“這個混蛋可是想殺你啊，你就一點不生氣？”
生氣，當然生氣。
可生氣有什麼用？
殷素素悲哀地看了眼麻子臉說道：“他們也不過是執行任務，真正想殺我的是他們老大，就算殺了他們，又有什麼用？”
“你！”
周芸恨鐵不成鋼道：“誰告訴你的破道理，他們是人，又不是刀，難道殺手殺了人，也沒有錯嗎？”
“你說得對。”
葉凡從走過來，看了周芸，目光落在殷素素身上說道：“不過這畢竟是她的事，究竟該怎麼辦，還是得她說了算。”
“我……”
殷素素咬了咬嘴唇。
她不得不承認，葉凡和周芸說的沒錯。
可她實在是狠不下心來。
“你果然還是這樣。”
周芸歎了口氣。
當初被李堂欺負的那麼慘，都不知道還手。
葉凡搖了搖頭。
他知道，殷素素其實也隻是正常人的思維，除非被逼到極限，否則能狠下心動手的人很少。
“我來吧。”
葉凡走到麻子臉麵前，抬起腳踩了下去。
“啊！”
麻子臉的慘叫響徹小院，“我、我的腿！”
葉凡如法炮製，將其他人通通廢掉，斷掉一條腿。
這是他們理當付出的代價。
沒殺他們，已經是他手下留情了。
“走吧。”
看了眼愣住的殷素素，他轉身往外走去。
之前答應殷素素幫她的忙，現在他有些動搖了。
真要幫了這個女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害了她，她這個性格，實在是不適合當一個武者。
天色已經太晚了，回到市裏至少要天亮了。
葉凡和殷素素去了周芸家裏。
同樣是一個破敗的小院，隻有三間房。
一間是外屋兼廚房，剩下兩間是臥室。
房子雖然不怎麼樣，但收拾的卻很幹淨，不過有一點讓葉凡很是疑惑。
他看向正在做飯的周芸，“你怎麼混的這麼慘？”
“你以為我想啊？”
周芸愁眉苦臉道：“當初畢業去了一所大醫院，院長想潛規則我，被我打廢了命根子，市裏我混不下去，隻能回村子裏，但村子裏也不太平……”
她的長相不算太出挑，但也是中上。
村子裏喜歡她的男人也不少。
李堂是其中之一。
剩下的人裏麵，還有一個惹不起的，據說是鎮長的外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