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閉上眼睛，憑著記憶朝著秦雅靜的方向摸去。
總不好讓人家把臉蒙上不是，搞得好像自己有什麼特殊癖好似的。
很快，他就摸到了一個滑滑的東西，不過感覺怎麼有點不對，一點溫度都沒有，而且還很硬，難道摸錯了？
“你在做什麼？”耳邊傳來秦靜雅的聲音。
葉凡驀地睜開眼睛。
他距離秦靜雅還有段距離，手正放在手機屏幕上麵。
難怪又滑又硬。
“沒什麼……”
葉凡咳了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目光不自覺地落在她的胸口，那白色的浴袍被撐得鼓鼓囊囊的，顯然維度很高。
“你到底要不要開始？”
被他這麼盯著，秦靜雅心髒怦怦亂跳，眼底閃過一抹羞意，手指胡亂拽著衣襟，偏偏那張絕色的臉，依舊沒有半點表情。
葉凡不自覺看向她的臉……
差點沒來上一句，女施主請自重。
葉凡心說奇了怪了，這女人是不是天生就自帶一種讓男人偃旗息鼓的能力，明明這張臉漂亮的過分，卻讓人生不出任何心思。
這一來一去，搞得他半點興趣都沒有了。
他起身準備離開，就在這時候，身後卻傳來細微的啜泣聲。
回頭一看，就見秦靜雅紅著眼睛，淚如雨下，即便這樣，那張臉依舊冷冰冰的像是雕刻出來的一樣。
葉凡擰著眉頭問道：“你怎麼了？”
“沒、沒什麼……”
秦靜雅忙抹掉眼淚，卻遮掩不住哭腔，“你要是沒興趣就走吧。”
這不對啊。
真要是隻為了履行賭約，見自己放棄了，不應該是高興麼？
怎麼還哭上了？
也不像是高興哭了啊。
葉凡看著她那張精致的臉，問道：“你是不是有病？”
秦靜雅下意識啐道：“你才有病呢！”
說完怔了一下，低下頭來，“我確實是有病……”
這張臉蛋美若方物，自小就有不少的男孩子圍著她打轉。
她收到的情書都能夠塞滿一張桌子了。
可到現在為止，都沒有正式談過戀愛，原因就是這張臉。
她很小的時候，就得了麵部神經壞死，看過很多醫生，用過很多的藥，針灸也試過了，可就是沒有效果。
任何時候，都是同一個表情。
不會笑也不會害羞，就像一個冷冰冰的木偶。
一來二去，那些男生對她的心思就淡了。
後來她幹脆放棄了結婚的打算，準備單身一輩子。
那天被葉凡選中，她並沒有往心裏去。
隻是左等右等，葉凡也沒有讓她履行賭約的打算，李菲菲就說肯定是她這張臉的緣故，讓葉凡提不起興致來，頓時戳中了她的傷口。
這才想辦法把葉凡約出來，哪知道還是沒成。
葉凡盯著她的臉看了一會兒，突然問道：“你是不是受過傷？”
“你怎麼知道？”
秦靜雅脫口而出。
她確實是受過傷，不過那時候年紀太小了她不記得，後來聽母親說，是被馬蜂蟄了，臉腫了整整半個月，好了之後就再也無法做出表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