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小魚愛他,嫁給他。
就算把她私底下把他當馬騎,當狗奴才使喚,要他天天在床上跪著伺候....賀蘭卿覺得這都不是大事。
男人嘛,在心上人麵前沒點尊嚴怎麼了?
“這就送乖乖回去,不過得先親我一下。”
他嘴破了、舌尖還在淌血。腳趾腫了,小腿骨隱隱作疼。
總要討點好處不是?
薑虞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冷笑道:“你再說一遍?”
賀蘭卿見狀,笑得露出一口潔白的牙。
一雙桃花眼彎如月牙,配合淺淺的臥蠶堆起,像極了兩年前的少年。
他立即起身,妥協道:
“好,我怕你了行不行?不親就不親。”
薑虞這才鬆了口氣,再次被賀蘭卿抱進懷裏也沒掙紮。
隻是沒想到,他並沒有立即帶她飛身下屋頂,而是說了句:
“小爺我主動就行。”
緊接著單手扣過薑虞的後腦勺,再次來了個強吻。
“你唔唔唔...要死啊你唔唔”
“憋死了,再親會兒就...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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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蘭卿最後是被薑虞劈頭蓋臉地一頓打罵後才終於聽話,乖乖放她“逃走”。
他知道,又惹毛她了。
薑虞氣得恨不得上口咬下他一塊肉來解恨。
眼神裏燃起的怒意終是讓賀蘭卿怕了。
小姑娘一年比一年難哄,也不知道為何?賀蘭卿想不通。
他對自己的女人向來掏心掏肺。
她多看一眼哪個東西,他都會立刻買下送她。
哪怕是用搶的,他都會搶來送她。
他不像楚鈺對所有姑娘都溫柔地帶著笑臉,賀蘭卿一直記得薑虞說的那個詞---守男德。
從開竅喜歡薑虞至今,賀蘭卿的身邊連蚊子都是公的。
夜色漸深,晚風開始帶了些許涼意。
賀蘭卿盯著薑虞提著裙擺飛快跑走的身影,纖長濃密的長睫輕眨。
沉默維持到女子的背影徹底消失,他才低眉斂目,忽然開口:
“一,你看見了,她還是想跑。”
男人手中把玩著的碧玉扳指碎裂成渣,他不在意地撚了撚手指。
粉末揚塵而下。
“今晚把楚鈺殺了,她會懷疑嗎?”
被主子莫名發問的暗衛頭子一號,麵無表情地走上前。
誠實地回答問題:“主子,薑小姐想跑是因為現在很晚了。”
“近來皇上很器重楚家,殺他的代價太高,所有人都會懷疑是您。”
賀蘭卿聽了後靜默了半晌。
像在自言自語般問:“我哪裏比不得他?”
前世就是這樣,她笑著對他說楚鈺有多麼溫柔、文采斐然、風趣、有禮....
這輩子她雖然和自己在一起了,可是不過半年便厭棄了他。
暗衛一號從不說謊,直言道:
“主子身份比楚公子高,內力比楚公子深,外貌也比楚公子更好看。單論條件,主子比楚公子優秀。”
賀蘭卿負手而立,抬眼看向牆垣深處。
“既如此,她當初為何不願嫁我?”
暗衛一罕見得沉默了幾息。
就在他考慮如何回答時,主子忽然笑了。
賀蘭卿笑得開心,開口卻惡劣至極:
“小魚如果當真喜歡他,那小爺隻好親自扒了他的皮,拆了他的骨!”
暗衛一:“……”
好歹楚公子比他主子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