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一輩子不想起來也行,為什麼又讓她突然記起?
薑虞無數次想不通,到底為什麼。
隻是為了讓她來異世活19年,感受一次曾經最渴望的健康的身體、溫暖的親情嗎?
這不是幸運,這是對她的懲罰。
如果不曾擁有....
---
“小姐,您當心摔了。”
“柳兒你快點,可別管那破燈了!”
薑虞避開了燈火通明的大道,沿著光線很暗的小路走得飛快。
疾步逃離一刻鍾後
薑虞眼看就要拐進燈火通明處…
身體被忽然出現的高大身影緊緊抱住。
熟悉的冷香瞬間包裹她,額頭上觸感溫熱。
不過眨眼時間,她就被強行抱上了屋頂。
夜色中,女子急促的呼吸聲很快被掠奪而去。
嚇得還沒來得及咒罵,喘息的紅唇就被堵得嚴嚴實實。
薑虞氣得不停地掙紮,拳頭毫不客氣地用力砸向對方的心口。
抱著她一頓生吞活剝似親吻的男人,正是火速趕來逮人的賀蘭卿。
任憑懷裏日思夜想的心上人隨意打罵。
不僅不製止,暴躁痛楚的心口反而被少女捶舒坦了。
“別生氣了乖乖,一會兒我就去跪搓衣板行嗎?”
賀蘭卿對著日思夜想的小嘴親了又親,黏糊道:
“我已經懲罰自己兩年了...太痛苦了,小魚...可憐我一回吧…”
話落,賀蘭卿扣著薑虞的腦袋壓向前,側過臉再次親了上去。
“我們別吵架了。還和以前一樣...你親親我好不好?”
薑虞火氣上頭,狠狠咬了男人的舌頭一口,罵道:
“我沒有和你吵架,你別再發瘋了!”
如果不曾愛過賀蘭卿,或許還能恨他。
甚至幹脆把他毒失憶算了。
可是她同這個男人相識至今十五年了。
點點滴滴回憶猶在昨日,嬉笑歡鬧的記憶裏盡是對方的模樣。
一起體會了初戀的酸甜滋味。
有過真切的相愛,曆曆在目,想忘都忘不了。
即便賀蘭卿後來越來越瘋,薑虞也隻是對他打罵,從不曾真的害過他。
“我們早就分手了,分手兩年了!”
薑虞氣得呼哧呼哧得喘,扭著頭躲他。
隻是這點掙紮的力道對狗男人來說壓根沒用。
薑虞很快又被賀蘭卿按著後腦勺帶進胸膛緊緊貼著。
男人的另一隻大手強勢地壓著她的脊背,不允許她逃離。
整個人動彈不得,被迫接受他粗魯狂熱的親吻。
滿嘴都是賀蘭卿的血,又鹹又腥,薑虞好崩潰。
而他邊親邊笑,“好疼...唔,狠心的小魚”
“我隻是被你罰去戰場反思了。乖乖你看,我沒死,活著回來了。”
“我給你帶了很多禮物…有你說的寶石,什麼顏色都有。你拿去丟著玩…”
“我再也不敢了,不逼你了...再信我一次...”
瘋男人一邊低三下四地求她,一邊又強迫她接吻。
分明是矛盾的行為,偏偏薑虞十分熟悉這死出。
兩年時間,男人惡劣、不要臉的本性沒變,如今又多了些糙和痞。
賀蘭卿壓根聽不進“分手”二字。
誰說他們分手了?
誰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