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繼續上下流連...
這裏他也見過的,是在兩人第一次親吻後的第二個月。
他氣血上頭時哄著她、求她給自己看看。
那會兒白嫩嫩的並不是很大,時常會痛。他便親自調了疏絡香膏,經常替她緩解。
不過半年便大了一圈不止。
尤記得他將這件事攬為自己的功勞,把當時的小魚羞得咬破了他的嘴唇。
...
賀蘭卿不知收斂的眼神,若有似無地看向薑虞被木桌擋住的身下。
這處他自然也撫摸過、親吻過。
還有兩條細膩白皙、微微肉感的雙腿。以及剛好踩在他掌心的白嫩腳丫。
薑虞第一次來月事時,也是他發現的。
那時她說肚子疼,窩在他懷裏哼哼唧唧地鬧到睡著了。
等賀蘭卿發現手上的血腥黏膩後,內心驚詫又欣喜。
帶著不為人知的隱秘心思,他親自幫薑虞綁了月事帶,換了衣裙....全程興奮到手抖。
等十六歲和小魚在一起後,賀蘭卿變本加厲地開始更不要臉了。
在他看來,薑虞就是自己的妻子。
沒有意外,也不可能改變。
少年初陷愛情,第一時間就把心上人渾身上下都標記一遍,留下專屬於自己的痕跡。
有時是夜闖閨房,同她親親抱抱;
有時是將她約出去,故意帶進別院,欺負得她又羞又怒地求饒。
若把小魚臊得真生氣了?
賀蘭卿又會厚著臉皮去哄,或者沒有尊嚴地去求她。
實在哄不好了,他擅長自我找借口。
認為女子脾氣太大也不行,雖然是他寵的,也該調教一番,振振夫綱。
要麼用薑虞在意的東西威脅。
若這招不管用,他就用她身邊的人威脅。
實在不行,賀蘭卿還會當著薑虞的麵自殘。
讓她心疼他,嚇到哭著求他和好。
那時候的賀蘭卿不認為自己哪裏有錯。
在他看來,自己同薑虞兩情相悅,甜蜜恩愛。隻等定了親,選個吉日便可大婚。
直到某一天他恍然察覺,薑虞為何開始躲他?
對他不再信任,也不會再撒嬌。
看他的眼神不知何時帶起了恐懼和疲倦。
賀蘭卿這才慌了。
他發現原來薑虞並不想和他成婚,還想著如何逃離他?
原來,真正離不開對方的人隻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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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間
賀蘭卿如古井般的雙眸越來越幽深。
不知想到了什麼,就見他忽而冷了臉,仰頭灌了一大口酒。
賀蘭卿想強迫自己移開對薑虞的過分關注,不想一回來就嚇到她。
卻發現太難了,他做不到。
即便薑虞每天做了什麼、吃了什麼、和什麼人見麵....等信息,有兩個女暗衛記錄成冊,定時送去軍營。
可是這樣還不夠。
他已經整整730天沒有見到她。
沒有抱過、撫摸過、親吻過他的小魚。
如果不是因為薑虞被賜婚的消息傳到漠北。
這個掌控欲極強的男人也不會狠戾著臉,顧不上被皇帝猜忌,也顧不得自己的命,提前領兵出征。
“小魚....”
我回來了。
這一世提前了半年回來,一切都還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