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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見那人頭發亂糟糟的,間或在其中能看到木屑,小泥塊的蹤跡。略顯蒼老的臉上充斥著道道血痕,深深地低垂著頭,似乎不敢觸碰到來自秦泰那發自內心的關懷目光。

“你怎麼會在這裏呢?羅伯特先生。”秦泰關切地疾步上前,觀察著他的雇傭代理人,羅伯特先生的傷勢。片刻後,他緩緩地轉過身來,目光變得有如刀片一般犀利,狠狠地盯住在一邊悠閑地抽著雪茄的中年男子,“你為什麼要把羅伯特抓到這裏來,還有你究竟給他吃了多少苦頭?我一定會十倍地奉還給你的!”他的話語冰冷刺骨,不帶一絲生氣。

“嗬嗬,其實你應該感謝我,”中年男子並沒有被秦泰那野獸般瘋狂地眼神所驚嚇到,他深深地嘬了一口雪茄,將那濃鬱芬芳的煙霧在口中來回悠蕩,又緩緩吐出。

青灰色的煙霧在半空中緩緩上升,飄散,再上升,又飄散,直到完全融化在空氣之中。

“哦?”秦泰一邊給羅伯特解開緊緊地捆綁在他身上的繩子,一邊從鼻孔中迸出一個音符,以此作為回應。

“小子,找死,從來沒有人敢如此和我家主人如此說話!”中年男子還有說些什麼,他身邊的一個隨護卻已經按捺不住,放下手中的手槍,從懷中抽出一柄短刀,大喝一聲,向秦泰撲去。

本就壓製著無盡怒火的秦泰此時終於有了可以讓自己的業火宣泄之處,如同火山爆發一般,一經噴發便不留餘地,“來的好!”隻見他大喝一聲,雙手閃電般探入懷中,摸出兩根三寸長短的鋼針,向那個隨護疾步衝去。

高手製敵,一招便已經足夠,僅僅一個呼吸過後,秦泰與隨護便已錯身而過。電光火石之間,勝負已見分曉。

“呃。。”隨護艱難地發出了他自己在這個世界上的最後一個音符,便再也堅持不住,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渾身上下都在劇烈地顫抖著。足足有一分鍾以後方才停止了顫抖,一動不動的。

“主人,他死了。”另一個隨護上前探了探鼻息,對中年男子說道。

“不自量力者,死不足惜!”中年男子不帶一絲情感地說道。

“哈哈,不愧是黑暗雇傭者,果然非同一般哪。”中年男子轉過身來,看著秦泰,馬上又換了一種既有驚喜,又帶著欽佩地表情。

“撲通!”一陣響動打斷了秦泰剛要反詰的話語。順著聲響傳過來的方向看去,隻見方才還站著好好的羅伯特此時已經像一攤爛泥般倒在地上,周身上下如同掉入冰窟般簌簌發抖,黃豆般大小的汗珠不斷地從他的額頭上滲出,又馬上滑落在地上。

“你怎麼了?羅伯特先生”秦泰見此狀不由大吃了一驚,立刻飛身上前將其擁在懷中,輕輕地為其拭去額頭上的汗水。隻是不知為何,羅伯特的身體卻發抖的更加厲害,汗水也越出越多。

“你到底把他怎麼了?”秦泰此時不由心急如焚,轉身向中年男子大吼著,“如果他有什麼不測,我一定要你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