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你還不說?是洪門?”仇天笑無奈的說出了自己最不想說的問題。
‘鬼頭’依然目不轉睛的盯著仇天笑:“你逃不掉的,你家老頭子呢?”環顧四周發現仇老爺子不在的時候‘鬼頭’臉上有些變色了。
這說明什麼?說明他們不是應變,而是知道了他們要來對付仇天笑。自己這幾人雖然在對麵蹲點了幾天,泄密了……是自己會長單獨布置給他們四人的任務,會長接的任務,除非是發任務的人或者會長。……想想覺得自己猜測有些離譜。
脖子上的鬼頭輕搖,莫非……是我們這幾人中?沒道理啊,自己四人是很老的成員了,除非就是帶來的那個新人。他正好出門不久,那裏‘錐子’就看到異常,然後自己就送上門去了……
‘鬼頭’何等精明,才一刻功夫已經把大概猜的七七八八了。然後他也不動聲色,‘樹’隻是自己覺得最大的嫌疑人而已。不過既然起了嫌疑麼,自己這個殺手當然是寧肯錯殺不能放過。哪怕得罪了‘老鷹’也沒辦法。
此時手肘的刀已經滑倒了手掌上,雖然兩個穴位被暫時封住,但是手腕上的繩畢竟是目前他最大的束縛。
說起老頭子,仇雲沒想到什麼,仇天笑也跟著鬼頭的思維早已經過了一次。終於也知道了鬼頭心裏的疑惑,於是念如電轉,仇天笑泡了一杯茶。趁這個轉身的功夫在想應對的辦法。
轉過身端起茶杯,吹了下上麵的沫子,仇天笑也笑眯眯的對著‘鬼頭’:“要不是我剛在樓上看到你那對麵房子窗簾一直在動,還有反光也不會懷疑到被人盯上了。看來你們是有組織的,一共來了幾個啊?”
仇雲本來不是那種嘴快的人,也就沉默的等著看自己父親搞什麼名堂。
鬼頭這時候正想著辦法分散他們幾人的注意力,武者跟普通的人不同。你正麵對著武者坐著,手上肌肉稍動的話肩膀細微的顫抖就可能被容易的發現。他把刀子弄到手心都花了很久的功夫去隱瞞,別說這個切繩索的活了,而且這繩索是尼龍的。
鬼頭從進屋後一直麵帶微笑,這個也是他常年的習慣。因為人總是對於麵帶微笑的人防備和警戒心理要低一些,跟狗不咬笑麵人一樣。這時鬼頭開口:“我們的組織是什麼你別管,反正要我們取你的東西和性命,這個你可能早就知道了。出國那麼多年,看來你是真心愛過,要落葉歸根啊。”
此時對門的‘錐子’掏出了手機,打了一通電話。
而許超開著他的牧馬人,帶著剛在後座平趟的仇老爺子正忙著應付:“老爺子,我是仇雲的老板,真的……他爸爸好像帶了一些小麻煩來,處理一下就好了的。”
這時就在到俱樂部門口的卡口,有幾個穿著警服的人在抄牌登記。許超無奈隻能停車。“你XXXX過來看下有木有喝酒。”一個長得還算精神的警察叫道。剩下那幾個果然是大腹便便,想抓賊隻能看車了。
許超熟練的找到駕照和行車證,遞了過去:“才中午,怎麼會呢?現在酒駕如此的嚴,誰敢喝酒開車啊。”
警察也不說話,看了一眼駕照就對著許超叫:“走,跟我走一趟。”許超一邊出門一邊有些疑惑:“幹嘛?”“去吹口氣,驗一下酒精濃度。”
許超心道:這大白天的幾個黑貓警長吃了真是太閑的,出來找我們這些良民搞些消化運動?
走到角落出了一口氣,然後警察又開始讓他在人行橫道邊上雙手伸出走幾步看看。許超覺得自己就是一猴子一猴子!想想自己身份,還是別惹事了。伸出手走了幾步,然後警察就放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