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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好幾個晚上,洛天宇都睡在書房裏,並沒有回來。
梁芯燕原本是鬆了一口氣,可以不用麵對這個可怕的男人。可是,不知怎的,就是睡不著,翻來覆去,總感覺床上少了點什麼似的,心裏也空蕩蕩的。
終於,梁芯燕還是一個翻身,從床上蹦了起來,她要出去走走。
剛一拉開門,阿德就從暗處飄了過來顯了身:“王妃有何吩咐?”
“沒吩咐,就想出去走走!”梁芯燕暗暗翻了個白眼,能不能別跟這麼緊啊?
月色依稀,繁星閃爍,梁芯燕走在王府的小路上,無聊地甩著胳膊逛蕩著,不知不覺,就來到了洛天宇的書房前。
洛天宇顯然也還沒有睡,窗前昏黃的燈光映著那人安寧的側影,靜謐而美好。梁芯燕靜靜地站在那兒,一時竟看得有些呆了。
不知何時,孟白已站到身後:“王妃,更深露重,還請回吧!”
梁芯燕扭回頭,孟白正托著一件披風站在身後,梁芯燕一笑:“哦,這就回去。”
“這件披風,王妃披著吧。”
梁芯燕低頭看去,正是洛天宇的白色披風,在月光下泛著微微的光,梁芯燕伸了手,將披風拿在手上,張開,披上。頓時,深秋裏淡淡的冷意消失無蹤,周身都被溫暖包裹,夾雜著洛天宇身上特有的竹香味兒,讓梁芯燕有一種莫名的安心。
“她的心裏,還是有你的,隻怕她自己並不知道。”李玉墨站在門口,看著梁芯燕蹦蹦跳跳著遠去的背影,淡淡開口。
洛天宇沒有說話,隻那微微翹起的嘴角顯示著主人此刻不錯的心情。
“這樣就高興了?”李玉墨不傻,當然看得出某人此刻表露無疑的心思。
“天不早了,你回吧。本王要休息。”
“啊?這就趕我走?也太重色忘義了吧?”李玉墨還欲再說,洛天宇已經起身出了書房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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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芯燕重新回到房間,躺在床上,洛天宇的披風就放在身側,傳來淡淡的竹香味兒,梁芯燕闔上眼瞼,很快就入了夢鄉。
暗夜裏,洛天宇盯著床上已然入睡的女子,久久未動。
終於也還是來到了床邊,悄悄地將那不老實的手腳放回被子裏,把旁邊放著的披風拿起扔在了桌子上,自己就著床邊邊躺下來。
剛一睡好,女人的手腳又橫七叉八地伸了出來,洛天宇幹脆將那人連同薄被一起擁在懷裏,微微一笑,也慢慢閉上了雙眼。
………………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在床上睡著的一對男女身上,梁芯燕睜開迷蒙的雙眼,就落入了一雙幽黑的眸子裏,意識到自己這是正窩在洛天宇的懷裏,梁芯燕的眼睛一下子睜大了,看著洛天宇略含笑的臉,不自覺的臉就發燒起來。
正要掙脫開來,門外孟白的聲音就傳了進來:“主子,李公公來傳話,正在前院正廳等著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