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草帽和普通的草帽沒什麼區別,看上去也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草帽幫苦苦的相索,這阿七又執意不給。羅本善想不明白,隻是覺得這些人很有趣。
武嬰也沒有提到過有關草帽幫,想來這草帽幫在江湖上名頭並不怎樣,沒什麼名氣吧。看這草帽幫的人,個個都是人高馬大的,他們的幫主又怎麼會丟失一幫的信物?
忽然,兩個草帽幫的幫徒,提刀向阿七猛砍,阿七卻隻是左右閃動,讓開落下來的刀,阿七卻拿草帽去喂刀口,那兩個大漢看到草帽就在刀口底下,有急忙住手,不敢落下刀砍對草帽。
阿七好像知道會這樣,往往總是讓阿七用草帽化險為夷,而那兩個大漢總是功虧一簣,一點都沒有傷到阿七。
阿七整個人就好像閑庭信步一般,身影飄忽,好不瀟灑。兩個大漢卻是氣喘如牛,大汗淋漓。
智呆站在一邊發愣,應該是在體悟阿七說的高深莫測的佛理。往日智呆在寺廟的時候,都沒有一個師兄弟和他討論過如此深奧的禪機。
“砍他的腳。”突然一個聲音說道。那人說完,就開始猛攻阿七的下盤。
阿七突然立腳不穩,往後倒下,前麵門戶大開,羅本善看得一驚,不好,就準備出去幫忙。
一個大漢看到機會來了,提刀上前就往阿七胸前砍過去。就在這時,阿七一個鐵板橋,兩手拿著草帽護到胸前,那人一個收勢不住,一刀砍在了草帽之上。
那人卻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連連叩頭,說道:“我該死,我該死!”羅本善定眼一看,那草帽還是安然無恙,隻是大漢的刀已經砍缺了口。
阿七哈哈大笑。
那人臉色卡白,突然提刀往脖子上一抹,人已經倒下,死了。
另一個看見,知道自己也沒有本事從阿七手裏搶下草帽,提刀就要學前麵那人抹脖子。
阿七喝道:“還不快滾?”
活著的那人突然朝阿七下跪,大哭說道:“阿七少爺,求求你行行好,把草帽還給我,不然小的隻有死路一條,求你了!”
阿七懶得再理他,把草帽重新戴在頭頂上,對智呆說道:“呆子,你在想什麼?”
羅本善沒想到事情會這樣發展,這大漢怎麼動不動手就抹脖子,一頂草帽真的會比一個人頭重要。這簡直就是匪夷所思。
智呆出神了一會兒,忽然問道:“阿七,何謂達摩祖師西來意?”
這是禪宗一句有名的的問話,曆代的高僧回答各異,莫進奇妙。
阿七道:“海棠就是海棠,何必問海棠?”
智呆不解,待要再問,阿七已經在智呆光頭狠狠地敲了一下,說道:“這麼淺都沒能領悟?你這麼的笨,三天不吃飯。”
“是,是,是!三天不吃飯”智呆連連點頭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