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單純,並不是美豔明麗的江安娜,她雖不是傾城絕豔,卻也是這世上獨一無二的,怎能任憑馮言川當成替身來欺負,單純看向馮言川的眼神越發鄙夷和憤恨,即使拚個頭破血流,她也不會就這樣屈服。
單純的性格向來就是遇強則強,遇弱則弱,遭到馮言川的欺淩,又怎麼會乖乖就範。
單純撲騰費力掙脫開被馮言川壓製的雙腿,抬腳又要大力朝著馮言川下腹處踢去,在即將觸到馮言川的大腿時,卻被反應過來的馮言川一把扣住腳腕,緊緊壓在沙發上,一條長腿壓製住單純的細腿,不讓她再亂動。
被馮言川這樣緊緊纏住身體,單純再也動彈不了,氣得臉色通紅,又羞又囧,隻能扯著嗓子嘶喊:“馮言川,你這個裝醉酒耍流氓的混蛋,趕緊放開我,你這樣的行為,我要控告你性~騷擾,再不放開我,你信不信我咬你!”
聽到單純的咒罵和控訴,馮言川隻覺得耳膜被震得嗡嗡亂響,他記得單純並不是一個會隨口罵人大喊大叫的女孩子,單純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聒噪了,果然睡夢中遇見的單純,和現實中的單純不太一樣,好像更潑辣直快了一點,可是無論怎樣的單純,都是他深愛的單純。
喜歡你的人,無論你怎樣,都會喜歡你,不喜歡你的人,無論你怎麼,都不會喜歡你。
單純平時性格再怎麼溫順柔和,在麵對這種情形時,也忍不住要發脾氣了,扭動身體亂踢一通,嚷著罵著:“馮言川,你這個該死的混蛋,你趕緊放開我,不要以為你喝醉酒了,就可以亂來,大壞蛋!”
微微垂下眼眸,看到在他懷裏又踢又罵的單純,馮言川眉頭緊皺,臉色黑沉不悅,扣著單純手腕和腳腕的雙手緊了又緊,緩緩壓低腦袋湊近單純,試圖想要封住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免得再說出些他不喜歡聽的話。
那張雖然英俊非凡,但是此刻卻煩人厭惡的容顏,越貼越近,炙~熱粗~重的呼吸噴灑在耳根和脖頸處,單純的臉色不受控製地變得緋紅,意識馮言川想要親吻她,單純拚命向後退,縮著身子,搖晃著小腦袋,直到頭頂著沙發邊沿,再也退無可退。
一雙濕漉漉的黑亮眼眸帶著些恐懼和驚慌,膽怯而又無助地望著他,那樣的眼神,具有著難以抗拒的吸引力,馮言川隻覺得心底那股渴望的火苗更加旺盛,毫不猶豫地親了上去。
零距離的接觸,溫熱柔軟的唇瓣,觸碰到女孩子微微顫抖的微涼粉唇,帶著不可抑製的悸動,馮言川隻覺得一顆心都要融化了,那兩片薄而柔的唇瓣,一如初次親吻時那般芬香甘甜,像是咬著一塊又軟又甜的水果,馮言川忍不住伸出舍~尖一點一點描繪那精致的唇形,溫柔而又憐惜地舔~舐。
單純不停地搖晃著腦袋,想要擺脫馮言川的親吻,尤其是馮言川把她當成江安娜來親吻,她的心裏覺得很髒很惡心,她不願意做任何人的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