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雖然心存疑惑也不便追問原因,隻是耐心的等待著,大約等待了兩三分鍾,他聽見冰女神冷冷的聲音。
“好了。”
劉倩雖然脫掉了胸衣,卻是將一雙欺霜賽雪的玉臂護在****上,將飽滿挺拔的玉兔擠壓的都不成模樣了。絕美的俏臉也是泛起一片紅霞,當真是羞的無地自容了。
這撩人的一幕,差點讓陳風噴出鼻血,這種這氣氛不對勁呀,不就是觀察一下病人的傷處嗎,怎麼搞得他像個**一樣?他略加思索便是認定,這都怪冰女神在搗亂!
本來醫生觀察病人的身體,就是最正常不過的診斷方式。按照正規的程序,陳風一開始就會讓病人脫掉全部衣服,然後就可以方便的觀察了。無奈冰女神偏偏想要保護母親,讓母親能留下一件衣服,就留下一件衣服,可惜到最後還是要全部脫掉,這樣半推半就,一件一件的往下脫衣服,能不尷尬嗎?
貌似病人的身上隻剩下一條雪白顏色的小褲褲了。陳風要是再不製止這種局麵,他可就真的要變成**了。
陳風冷著臉將冰女神叫到一旁說話“你別在胡鬧了。”
“你說什麼?誰胡鬧了。”冰女神從小到大,還是第一次遭遇這樣的指責,頓時不依了。
“治療搞得這麼尷尬,全因為你在胡鬧。”陳風毫不客氣的指出。
“憑什麼怪我呀?你還有理了呀?”沈冰不服氣的爭辯。
“醫生讓患者脫掉衣服,觀察患者的傷處,這樣做有問題嗎?”陳風幹脆的問道。
“這樣做當然沒問題,我也沒有阻攔你呀。”沈冰強硬的辯解。
“如果不是因為有你在場,你的母親會覺得尷尬嗎?”陳風又是問道。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分明是你的診斷方法有問題。”沈冰倔強的否認。
陳風撇了撇嘴,問道“換成是你脫光衣服做檢查,讓你的女兒站在邊上旁觀,你不尷尬?”
“你!”冰女神也是個醫生,雖然她無比的氣憤,卻是無法反駁陳風。母親的尷尬,很大程度是由於有她在場的緣故!
“你像防狼一樣防著我,這樣做有意思嗎?”陳風實在想不明白,自己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值得冰女神對他嚴加防範?要知道,冰女神也是一名醫生,應該明白這些淺顯的道理。
沈冰還不是因為那個賣身的交易,才把陳風當成乘人之危的衣冠**,可是這種話她又說不出口,隻好翻了個白眼道“誰防範你了?”
“你剛才那樣還不叫防範?你就差對我使用防狼水了。”陳風早就感覺到來自冰女神有些不對勁了,隻是不想提起罷了。
提到防狼水,沈冰下意識的摸了一下隨身的提包。
這個微小的動作立即被陳風察覺到了,當下就鬱悶道“你還真帶了防狼水來?”
“我又不是用來對付你的。”沈冰這樣的絕代佳人,隨身攜帶一瓶防狼水本來就很正常,又不是為了今天特地準備的。
陳風恢複的繼續說道“你想陪伴在母親的身邊,這種心情我可以理解,可是你留下來,就是在侵犯她的隱私,還會影響她的治療。”
“我什麼時候影響治療了?”從頭到尾,沈冰可是滿足了陳風所有的要求。
陳風坦白的說道“本來我不論治療男人還是女人,都是用同樣的方法。就是因為怕你誤會,我才盡可能的采用目視尋找傷痕。如果可以通過目視的方法找到傷處,我就可以直接切入治療,這樣我就不用碰你母親的身體了。”
沈冰親眼目睹過黃老板的治療過程,當時也不見陳風因為病人是個男人,就不願意碰病人的身體了,陳風還是一樣的治療!由此可見,陳風並不是在說謊,無論病人是男人還是女人,陳風都是采用一樣的方法治療。同樣的治療手段用在母親身上,沈冰也是願意接受的。可是因為她的在場,導致陳風顧慮重重,這才發生了尷尬的情況。
最重要的是,她確實妨礙了母親的治療。
如果陳風僅僅是依靠目視來尋找母親身上的傷痕,找到哪裏就醫治哪裏,這種做法很有可能錯失其他受損的地方。母親最嚴重的後遺症雖然是腿部的殘疾,卻不代表母親的後遺症隻有腿部的殘疾,她寧可讓陳風像治療黃老板那樣,治療她的母親,把母親從頭到腳,毫無遺漏的梳理一遍,每一寸肌膚都不放過!
沉默片刻後,作出決定的沈冰咬牙說道“我到外邊等,你該怎樣治療就怎樣治療。”
交代完畢,沈冰主動退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