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大海四處看了看,隻見一隻白色的小兔子朝自己這邊跑來,看情形,獵戶追的一定這隻小白兔了。這隻小白兔看起來多可愛啊,如果被抓住了,就得身首異處了。為什麼不救救它呢。
這隻小白兔白跑到閻大海麵前,搖搖頭,樣子可憐又可愛,閻大海忙抱起小白兔,塞到柴禾裏。
一中年人手裏拿著獵槍跑了過來。
“小哥,有沒有看見一隻白色的小兔子從這裏經過?”
閻大海邊捆柴,邊說:“有啊,從這邊一溜煙地跑走了,還嚇我一跳。”
“謝小哥!”那中年獵人走了。
一會兒,閻大海解開柴禾,抱起小白兔,說:“小乖乖,獵人走了,你自由了。”
閻大哥將小白兔放在地上,這小白兔撒腿就跑,可是一會兒又折了回來,朝著閻大海直點頭。
閻大海不明其意,說:“快走吧,不然獵人又回來的。”
“你是那隻小白兔?”閻大海說。
“正是,過了些日子,我就修成了人形。”銀杏說。
“那天,你跑走後又折回來點頭,是什麼意思?”閻大海說。
“意思是:謝謝大哥,日後一定要報答你。”銀杏說。
“舉手之勞,沒事的。”閻大海。
“我娘說過,滴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更何況是救命之恩。”銀杏說。
“你有娘?”閻大海好奇。
“不但有娘,我還有姐姐,可是他們都叫獵人給捕殺了,隻剩下我一個。”銀杏說。
“真可憐!”閻大海說。
“閻大哥,我身份你已知道了,我就用法術送你們父子回家吧。”銀杏說,“你過去抱著小剛,然後閉起眼睛。”
閻大海繞過銀杏,抱起小剛,閉起眼睛。
“閻大哥,我作法了。”
等閻大海睜開眼睛時,已到了家門口了,胡金菊在門口等著呢。
“你從哪裏冒出來?孩子怎麼樣了?”胡金菊說。
“進屋再說!”閻大海說。
閻大海將閻小剛放在床上,在門窗上都貼了符。
“大海,這是何意?”胡金菊說。
“張道長說這符能避妖去邪。”閻大海說,“小剛是被妖怪吸了陽氣,所以昏迷不醒,張道長封了小剛的穴,一時半刻沒有生命危險,可是張道長受傷了。得過些時間來看小剛。”
胡金菊說:“那小剛這不就。”
閻大海說:“別說了,做飯吧。”
銀杏回到修行的山洞口,心裏一直想著閻大海,雖然不能和閻大海結夫妻,可是一定要好好保護閻大哥一家平安。這吸小剛陽氣的是什麼妖呢?不過,這妖要是靠吸人陽氣生存或者是練功的話,一定會再去閻大海家裏,隻要守在閻大海家周圍,就知道是什麼妖了。
柳樹修練一直不順,到最後強行運氣,可是越來越糟糕,而且體力陽氣也不足了。隻得再去吸人陽氣了。
到了晚上,柳樹來到了閻大海家。還沒進閻大海的院子門,就被銀杏攔住。原來銀杏一直就潛伏在閻大海家周圍。
“柳樹精,原來是你害了小剛?”銀杏說。
“嗬,原來是小白兔,關你什麼事啊?”柳樹說。
“閻大海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允許你們傷害他家的人。”銀杏說。
“嗯,就憑你?”柳樹說。
“就算我打不過你,我也要保護他們。”銀杏說。
“很好,既然你自不量力,不要怪我心狠手辣。”柳樹用枝條猛抽銀杏。
銀杏雖然修得人形,可是法力卻比較低微,幾個回合就被柳樹打得變了原形。
“是你自己找死,別怪我。”柳樹說完就向院子裏飛去。
“柳樹精,你休得去害人。”變回兔子的銀杏一飛而起,用身體去撞柳樹。
柳樹抓起銀杏,往地上狠狠一扔,說:“去你的吧!”
可憐的銀杏活活地被摔死了。柳樹又飛起一“腳”,將銀杏踢到了院外。可憐的銀杏現在是魂飛魂散。
閻大海一家人都睡著了。柳樹還沒有近閻小剛房間。就被反彈幾米遠。起來一看,原來門上貼有黃符。
哼,不能進門,我走窗戶。柳樹繞到窗戶,還是被反彈回來。
還真是奇了怪了,我就不信進不去。
柳樹將全身法力集中在兩“手”上,向窗上那道符打去,這符上亮光一閃,靈力被衝掉。
“哼,是哪個道士的封印符,不怎麼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