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勁最煩的是沒有奶給秦完吃。天蠶道長在看望孩子時曾提醒過他,說可以試一試找正在哺乳期的動物,可是這動物又到哪兒去找呢?
這一天,秦勁正在洞口練月牙刀法,憑他的感應能力,感知到有法力的生物朝自己走來。
“朋友,現身相見吧!”
秦勁的話還真管用,話音一落,一個美貌的女子出現在眼前。
“小女子花蕊參見青木道長!”
“花蕊?”秦勁說,“花蕊姑娘識得貧道嗎?”
花蕊咯咯一笑,臉上露兩酒窩,一對迷人的大眼睛明亮清澈。
“青木道長真是貴人多忘事,十年前,小女子曾被道長打了一掌,至今胸前還有一塊印呢?”
秦勁努力在腦海裏搜尋記憶,七年來的事在腦海裏如同放電影一般。
畫麵定格在山林中。
“啊,你是小鹿?”
花蕊說:“道長記起來了,記得當時道長正在練刀法,小女子好奇,就想與道長對練幾招,沒想到被道長打了一掌。”
秦勁說:“幸好當時沒有用刀,不然後果不堪設想,也怪當時貧道年輕氣盛,傷了姑娘,姑娘若是想報仇,就來吧,貧道不還手!”
花蕊又吃吃地笑了起來,這次臉帶紅暈,極顯嫵媚之態。
“小女子可沒有那麼小氣,上次你那一掌打在我胸前,小子是受了傷,還顯了原形,可是小女子心裏卻覺得非常的舒服,我想小女子是愛上道長了。”
青木道長臉也紅了,當時打的一掌部位是有點曖昧,沒想到這鹿精竟產生如此想法。
“花蕊姑娘,貧道是出家之人,不近女色的。”
這一次花蕊笑得更厲害,“道長,你別逗了,你不近女色,那你洞中的孩子是從哪裏來的?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吧?”
青木道長啞口無聲,臉脹得通紅。
花蕊說:“道長,我沒有惡意。我最近剛生產,小寶死了,夫君也病死了,道長一個大男人帶著個剛出生的孩子,也不是個事,特別是沒有奶水,孩子又小,他吃什麼啊,所以小女子就想來為孩子喂奶。如果道長不願意,就當小女子沒說。小女子這就告辭。”
花蕊轉身就要走。
“花蕊姑娘就留步!”秦勁心想,這花蕊姑娘也是一片好意,不計前仇,再說完兒也的確要一個女子照顧,“多謝花蕊娘好心。”
花蕊說:“不用客氣。”
花蕊就在洞內住了下來,每天照顧孩子和秦勁。一晃就是五六年了,秦完也大了。
“師傅,姑姑,我去洞外玩!”秦完說。
“完兒,外麵危險,師傅陪你去!”秦勁說。
“有你和姑姑教給我的功夫,能應付山上的野獸,你就和姑姑在洞裏歇息吧。”
秦勁笑了笑,說:“我們完兒長大了。去吧,早點回來吃飯。”
花蕊說:“完兒,帶上你師傅的月牙鐮!”
秦完拿起月牙鐮,蹦蹦跳跳出去了。
“蕊兒,這麼多年了,多虧你照顧我和完兒!”秦勁說。
花蕊依在秦勁懷裏,兩手抱著秦勁的腰,秦勁撫摸著花蕊的頭發。
“勁哥,和你在一起的這些年,我感覺很幸福。能照顧你和完兒,是我的福氣。”
“我也感覺到很幸福,隻是心中總有說不出的內疚,我是學道之人,竟和你……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