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頓那張跟揉皺的紙沒什麼兩樣的臉上,瞬間蒙上了一層灰色,喃喃道:“那不過是~~~~”
風烈又是一聲斷喝,道:“不用說了,你們還是不肯誠實的麵對我,還是對我隱瞞著什麼。是也不是?罷了,就算我想知道,也終究是難以償願。如此逼你們,也不是我所願。這件事情,也就這樣算了罷!”說罷,麵上已是濃重的憂鬱之色。
沉吟了片刻,風烈又問二人道:“你們可是覺得我今天與以往大大不同?抑或是根本就不像是一個人?”
雨潔聽聞他的話,麵上的表情怪異之極,不過還是順勢點頭道:“不錯,這根本不像是那個一直跟在我身邊甜甜的叫姐姐的男孩。那個遇事一點主見都沒有的小風。從今天下午在我那裏,你忽然問我那些事情,我就覺得有些奇怪,可是現在才發覺你忽然變得如此之大。讓我有種忽然看不透你的感覺!”
風烈忽然向椅子上和靠,慘淡一笑,道:“若是我說剛才我所做的一切,自從踏出那個房間開始,所有的行動都是一個冥冥中的意識在示意我如何去做,你們可信?”
牛頓雙眼瞪的如同牛眼一般,結巴問道:“包括~~剛才你罵我們?”
“不錯!包括今天剛才所有發生的事情。就在我剛出那個房間,有些不知所措時,忽然一個聲音傳入我的腦海,對我說應當如何去做,讓我說出他教我說的每一句話。甚至當他影響我的意識時,我的思維從來沒有如此的敏銳過。很多一直很糊塗,很搞不明白的事情,都一幕幕的浮上腦海中。”
牛頓又道:“那莫非你那時無法控製自己的言行,隻能任憑著他操探你的行為和言語?”
風烈道:“那倒不是,我很明顯的知道發生的一切,也知道他操探著我,隻是他曾經告訴我,說隻要我照著他的話做,就一定不會錯,而且他的語氣中有著一種讓人無法拒絕他的意思的感覺。”
這才是真實的小風!雨潔欣然一笑道:“那你既然知道如此,又為何剛才如此凶狠對我們?凶完了又再告訴我們說你是被逼的,還真是一個大棒一個棗!”
牛頓也鬆了一口氣道:“我們還好了,不過以後他腦海中存在著一個人,那絕不是一種很好的感覺。一切所有的想法都被人知道,那不是一點點的秘密都沒了?說起來你倒是挺可憐的!”同時還給了風烈一個同情你的眼神。
風烈微微一笑道:“又不是多了一塊東西,看又看不到,摸又摸不著,不過是有時出現有時不見,也沒有什麼奇怪的。不過反倒是你們,是誰出了一個這樣的主意,給我安排這樣一個頭銜,聽起來挺拉風的!”
雨潔道:“可不止是拉風的事情,還能嚇人!你可知此刻隻消你到風花二國中說一句話,就是向他們要個幾億金幣,也是手到擒來。說實在話,你已經成為超越國王的存在了!”
風烈奇怪的‘哦’了一聲,道:“那既然這樣說,似乎兩個國王都已經認同了我的存在,可以承受這種被人騎在頭上的感覺?一直處於權利之巔的他們會同意?”
雨潔給了他一個衛生眼,道:“不是早就告訴你了嗎,在大陸上,有四個人是至高的存在,那便是作為神之代言人的我們,就算是國王,也隻消我們一句話,便要立時將手中的權利交出來。而現在雖然他們出人出力出資,甘心讓一個可以威脅到他們統治的勢力出現,最主要的一點是至少這樣一來他們還能保留著自己手中的權利,還能擁有著自己的絕大多數東西。這才是他們需要的。相比於被我們趕下台的滋味,他們如此不知道要好上幾百倍!而且你可知道雪月兩國的國王已經被宮千雨他們代替了,就是一個月之前的事情。能夠不步他們的後塵,我父親絕對很樂意這樣做的!”
牛頓也接著解釋道:“表麵上來現在我們不費一點點的力氣,便得到了兩國貢獻的幾十萬兵馬,還有數不清的輜重,以及今天迎接你的這近千名將領。可是有一點你莫要忘了,這一切,不過是建立在他們給予的基礎上的,如果有一天,他們要這幾十萬大軍反你們二人,你可有反抗的可能?你們不是柳毅,現在隻不過是空有一個神之代言人的名號。沒有神力你以為可以在幾十萬大軍中活下來。”
雨潔道:“這種情形就像是建立在沙堆上的房屋,如果有一天忽然這沙堆被人挖走,那麼將會有一個可怕的事情出現,那便是你們變成了空頭元帥。哦對了,忘了告訴你,你不僅是聖王,還是聯軍的元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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