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烈歉然一笑,道:“這位將軍說笑,既然同在此間,又豈會有所偏向。既然這位將軍對風烈不滿,那我便自罰一杯,權當歉意!”說罷,將杯中餘酒一飲而盡,向著此人哈哈一笑。又問道:“不知這位將軍應當如何稱呼?”
一旁的鐵郎卻是接過話道:“聖王,難道你不曾發現此人長的與鐵郎有點像嗎?這便是我弟弟,名為鐵權。現任第一軍將軍之職。他一向心直口快,若是言語中有所冒犯,聖王還望海涵。”
風烈嗬嗬一笑道:“鐵大叔這是哪裏話,莫說鐵權將軍如此說,就是他說的真有錯。此時我等酒席之上,也是醉言,又何用在意。不提也罷!”又讓仕女將酒杯斟滿,高舉起來向眾人大聲道:“諸位,自今日起,我們便結盟抗敵。所以,為了我們的結盟,風烈敬大家一杯!”說罷一飲而盡。
“為聯盟,幹!”眾人一齊舉起酒杯,也一飲而盡。
風烈又滿上一杯,道:“這第二杯,便是預祝我們此次大戰凱旋而歸!幹!”
“幹!”
風烈飲罷,喘了一口氣,又舉起酒杯,道:“這第三杯,則是風烈個人敬各位的,感謝大家對於風烈的厚愛!”又是一飲而盡。
三杯酒罷,眾人便不再拘束,你來我往,好不快活。這一眾人除了雨潔略為矜持外,就是那祁連似乎也被剛才風烈的話所感動,融入大家之中。
反倒是風烈,喝下那三杯酒之後,便坐下來,除了不時的應付這數人敬酒之外,倒是落得自在。
一場酒也是喝的極為痛快!這且不提!
“牛頓大人!不知道你還記不記的一件事。”大家酒足飯飽之後,正待起身離去,風烈卻是大聲向牛頓問道。
牛頓略一遲疑,疑惑道:“哦?哪件事,聖若是不說,我這老糊塗還真不知是哪件!”
風烈嗬嗬一笑,道:“科瑪管家可還在府中?他的目的可曾告知大人?”
牛頓一愣,隨之一笑道:“原來是此事,就是聖王不問,我也會是要將此事告訴聖王的。就在聖王及公主離去後不過數日,科瑪便畏罪自殺,不過在他自殺之前,倒是留下了一封遺書,將事情經過大致都說出來了。聖王可要現在便看那遺書?”
風烈抿嘴一笑,道:“這怎麼好呢,大家都在此,看那不吉利的東西做甚。不過大人便將此事大致說一下便可。”
牛頓便道:“若說這科瑪,原來還真不是簡單人物,他的經曆,也是波瀾起伏。他年輕時,本是花神國的一名普通商人的兒子,生活的也算是無憂無慮。隻是後來不知道為什麼他的父親忽然被官府抓住,定了一個莫須有的罪名,竟然處死了,家產也被抄盡。無奈之下科瑪隻好流落異處,最後到達了這楓葉城,進了城主府。憑著敏銳的商人頭腦,他成功的很快便升到了管家的位置,被上任城主也是極為的信任。而且在這也結婚成家了。”
說到這處,他頓了一頓,整理了一下思維。又擋著道:“隻是他一直不曾忘了曾經的仇恨,一直在暗處培養著自己在花神的勢力,希望可以找到那個誣陷他父親的官員報仇。聖王應當還記得那兩個在馬車內被殺的人,便是他安插在花神國的眼線。隻是很可惜的是,那個人物不是他能惹起的,他報仇不成反被人覺察,就連那兩人趕回來之際也被人追上所殺。”對於這些,風烈倒是有些意識了,而且也多虧了那兩人,不然隻怕雨潔和自己就要光著身子出現在世人麵前了。
他一轉念,又將思維回到牛頓的敘述上:“後來正好趕上雨潔公主亮明自己的身份。報仇無望之際,他便將心中的怒火轉移到聖王及公主身上,也正是因為如此,這才在酒中下毒,又正好被我碰到,不然,隻怕已是鑄造成大錯了。”
風烈見大致情況已了然,便歎道:“看來也是個可憐的人物,隻可惜他已死去,不然,若知他如此,我們便不應當再追究他責任,畢竟雖然他下毒,還是不曾害我們!”
牛頓低聲插了一句:“聖王,他不曾死去。當日有人報與我說他跳入城外河中,不過卻被吉業帶人所救,人現在也吉業處。我也曾讓人召他前來,卻不曾有所回應,加之事忙,便暫時忘卻了此事。”
歡迎廣大書友光臨閱讀,最新、最快、最火的連載作品盡在起點原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