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潔的臉色也好看了一些,拉過小風道:“那不如就現在吧!擇日不如撞日,在此叨擾大人數日,也應當早些回去與父王報個平安了。還須勞煩大人了!”
牛頓身形不動,神秘一笑道:“公主剛才還說要親自處理那科瑪,隻是一提及歸家,便忘了此事不成?”
他的話一出口,小風及雨潔便為之一震,小風更是急不可待道:“科瑪不是已然逃去了嗎?難道大人又把他給逮回來不成?”
雨潔也看了一眼小風道:“那確實是一件快事,如此一來,也謝過大人了,不然,隻怕我們還不知需要何時才能明白為何為他所害了!”
牛頓道:“那如此,二位也無須急著離去,還是先與我一起去審問科瑪,然後我與二位餞行,那時再走不遲。”
雨潔嗬嗬一笑道:“餞行就不敢當了,不過既然知道科瑪就在府中,不去審問他一番,我們還真是不甘,那我們這便去,如何?”
牛頓道:“自然,自從昨夜把科瑪給抓回來,便是等著二位一並來審問他,隻是今天一早,二位便不見了蹤影,這事也就耽擱了下來。現在你們都在了,這事自然也就無須再放著。早些審問反而讓人放心。”
三人便一並出了試驗室,由牛頓領著向著側房的一間走去。遠遠的便看著一位身材高大之人迎了上來,定睛一看,赫然便是那城守軍統領吉業。見三人過來,他迎了上來,向著當前的牛頓行了一禮道:“城主大人,可是現在便審問科瑪管家?”
雨潔笑道:“吉業統領,你還稱他為管家,難道仍然不當他是罪犯不成?”
吉業看了一眼雨潔,恭聲道:“見過雨潔公主!公主所說不錯,雖然城主大人讓在下前去捉拿科瑪管家,可至今尚不能說出其中罪過。吉業也聽說他的罪名是想要謀害二位大人,可我卻不曾親見,自然也不知他何罪之有。”雖然語氣極為客氣,可其中意思卻是極為明顯,你說他有罪,我卻不把你放在眼中。
雨潔‘咦’了一聲,向他道:“若是如此,那也不是什麼難事,隻需統領與我們一起審問,一會自然便可得知科瑪管家是不是有罪了!”雨潔說話間也改為稱科瑪為管家,自然也是給足了吉業麵子,就算他有心發難,此刻也不好再說些什麼。
吉業道:“就算公主不說,吉業身為城防軍統領,自然也應當參與者這審問之事。”對於雨潔的示好,竟然不以為意,自顧自的走進房間。
對於吉業如此表現,雨潔也算是心有準備,並不生氣,看了一眼苦笑的牛頓道:“城主大人,我們便進去吧!”
與其說這是間囚房,還不如說是一個客戶,雖然房內的擺設不及那迎賓樓奢華,卻也所差無幾,房中間桌前坐著一人,自然便是當事人科瑪了。他並沒有給綁上,也沒有別人看管。看到四人進來,隻是隨意描了一眼,並不站起來,口中道:“大人,你可真是貴人多事,竟然要我等了一天,才來審問我!還好吉業統領在此與我聊天解悶,不然,這時日還真是無聊!”
雨潔隨意拉過一張椅子坐下來,便笑著向科瑪道:“科瑪管家,若是我記性不錯的話,從到了城主府中,並不曾有什麼得罪之處,管家又為何要讓人送毒酒害我二人?若不是城主提前回來,隻怕我二人現在定不能再坐於此事與管家對話了。也算是僥幸,不曾著了你的詭計!”
科瑪鼻子中哼了一聲,不屑道:“不曾要了你二人性命,倒是讓我心有不甘,不過你也莫要得意,假以時日,定然還會有人前來取你性命。你是神之代言人又如何,現在還不是廢人一個,隻需一個聖武者,很輕鬆便能收拾掉你們!我說的可對?”
雨潔還不曾說什麼,一邊的吉業卻是麵色大變,身他道:“科瑪管家,你可知你自己在說些什麼?剛才你還與我說他們不過是在誣陷你,現在又為何如此?你可知你這是天大的罪名,莫說他
們是如此身份,便隻是普通人,你要謀害性命,也是死罪。你此舉是為何?”一連幾個質問,無不說明吉業此時心中的驚駭,剛才不曾給雨潔二人好臉色看就是因為他剛才聽科瑪說自己沒有
罪,平時便和科瑪關係不錯的他自然想要給他申辯,卻不料現在情況大變,自然讓他很是難以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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