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所的獄警把蕭天明帶進了提前準備好的房間,輪到開手銬的時候,那名獄警說道:“哎呀,緝毒隊的人沒有把鑰匙給我,要不你先委屈一下,等我要來鑰匙就給你打開。”
這名獄警根本就是羅光好一夥兒的,他們擔心蕭天明身手高超,即便是三個人捅他,都不一定能確保成功率,他們恨不得連蕭天明的腳上都戴上鐐銬,怎麼可能把手銬給解開?
獄警說著,不給蕭天明回答的機會,轉身把房門鎖上走了,把雙手拷在背後的蕭天明留在了屋子裏。屋子裏的其他三個人對視了一眼,那名快四十歲的中年人笑著開口道:“兄弟,你犯了什麼事兒進來的?”
“沒啥事兒,是被冤枉了。”蕭天明的注意力並沒有放在屋子裏這些人的身上,因為他根本就想不到,對方竟然大膽到這種程度,竟然在看守所買凶殺人。
三個人進來之前,羅光好就跟他們交代過,蕭天明的身手十分厲害,即便是被這樣反拷著手銬,他們三個也不一定能順利殺死對方,所以,鄭誌權給他們定下了另外一條毒計,以確保他們的殺人計劃能夠順利成功。
三個人並沒有急著動手,而是有一搭沒一搭的跟蕭天明找話聊,主要是為了降低蕭天明的警惕。這幾個人聊的都是他們家裏的情況,家裏人怎麼窮了,怎麼病了之類的,蕭天明聽著他們的話,不由得動了惻隱之心,最開始見到陌生人的那種防範之心也漸漸變弱了。
這一聊就是幾個小時,一直到了熄燈時間,也不見獄警拿來手銬的鑰匙給蕭天明開手銬。
“我靠,不是說去拿鑰匙了嗎?這都熄燈了,怎麼鑰匙還沒拿來?兄弟,你這樣手拷在背後,怎麼睡覺啊?”那名快四十歲的男人說道。
“沒事,我側著身子睡吧,明天再說開手銬的事兒。”蕭天明說道。
其餘三個人趁他回頭看床鋪的時候,互相使了個眼色。各自回到自己的床鋪睡覺了。
到了半夜的時候,那個快四十歲的男人忽然在床上呻吟起來:“哎喲媽呀,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他一邊呻吟,一邊不停的翻滾著。蕭天明從睡夢中驚醒,站起身,借助走廊昏暗的燈光,走到了他的床鋪前,俯下身子問道:“你怎麼了?到底哪裏疼?”
“肚子……肚子疼得厲害……”
這時,其餘兩個男人也從床鋪上爬了起來,站在了蕭天明的兩邊。
蕭天明俯下身子,想看看對方到底是哪裏疼。這時,床上的男子忽然伸出手,抱住了他的頭,身邊的兩個男人,也伸出了藏在手裏的匕首,朝他的腰間捅來。
蕭天明無法躲閃,兩把匕首同時紮進了他的身體,鮮血頓時湧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