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明用的語言是非洲部落的土語,掌握這種語言的大多都是南非草原上的土著部落,他這個黃種人能夠說出這種語言,實在是一個異類。這是他這兩年在南非草原上生活的收獲之一。
就在剛才,他注意到了那名黑人警衛掛在脖子間的部落圖騰掛飾,所以才會嚐試著用這種土語與黑人警衛交流。他的解釋很簡單,他是一名軍人,身上的這些傷疤,是執行任務時留下的。
黑人警衛相信了蕭天明的說法,他招了招手,示意蕭天明走過金屬檢測口。蕭天明在走過金屬檢測口的時候,上麵的警報器頓時響了起來,黑人警衛再次緊張起來,他打量著蕭天明幾近****的身體,心中有些奇怪:這個中國人的身上哪裏還能藏得住金屬?
除非是在內褲蓋住的地方,可是這個內褲那麼貼身,肯定藏不下什麼刀具,除非……黑人警衛盯著蕭天明的內褲,腦子裏開始想歪了。這種情況他見過很多次,很多歐美人喜歡在那裏打上鋼珠,增加做那個事兒時的情趣,不過亞洲人這麼做,他倒是第一次見。
蕭天明看到黑人警衛的表情,不由得歎了口氣,他知道這個家夥一定是想歪了,於是,他把這個手腕上帶著的那個花花綠綠的護腕放在了黑人警衛的麵前,指著裏麵露出的金屬,用土著語說了句:“護身圖騰。”
他摘下護腕,放在自己的衣服上,又走了一次金屬檢測口,這一次,警報器沒有再次響起。
黑人警衛點了點頭,示意蕭天明可以過關了。蕭天明拾起護腕,戴在了胳膊上,又穿上了衣服,朝登機口走去。
隊伍裏的那對白人兄弟看著蕭天明走進登機口,交換了一下眼神,做出了一副親密的樣子,把頭湊在了一起。
“這個中國人有點不大對勁兒,我們還要按照計劃進行嗎?”
“他最多也就是個中國軍人,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們計劃了那麼久,怎麼可能因為一個突然出現的中國軍人就推遲計劃?”
“我明白了,兄弟。”
蕭天明並不知道,自己的這一次回國之旅注定是一番驚險之旅,與他同機的不僅有普通乘客,還有大名鼎鼎的劫匪沙漠之狐,他們的目標是劫持這家民航飛機,把飛機上所有的乘客變為人質,以此索要高額贖金。
不要以為沙漠之狐索要贖金就不會為輕易殺人,他們一直以狡詐和殘忍著稱,09年那一次劫機事件,就是明證,在荒野外死去的那一機乘客的冤魂可以作證,這些人絕對不是良善之輩。
兩年的大草原生涯,蕭天明遠離特工的生活已經太久,他的身手是否依然敏銳?隻有經曆了考驗,才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