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滄海到陳數那支取來錢,先幫胡仙兒還了債務。陳數雖然不知道吳滄海為什麼給這些人錢,不過並未多問。
債主得了錢高高興興的走了,吳滄海將借據放在手心裏,激發元力,雙手一撮,立刻這些壓的胡仙兒竄不過氣的小紙片就化為齏粉,而後就被吳滄海隨意丟在亂紙堆裏。
想著胡仙兒就要到家,吳滄海先去了市場,讓人送些米麵肉菜什麼的,還買了些被褥等生活用具,最後又到一家飯館點了好些飯菜,也叫人送去。而後吳滄海急匆匆往家趕。
幾乎是前後腳,吳滄海遠遠看到胡仙兒到了自家門口。吳滄海先打發走大車,而後將胡仙兒母子讓進院子。看著這偌大的院落,母子的眼眶都有些濕潤。吳滄海裝作沒有看到,指著幾間屋子說:“那幾間屋子,你們隨便去挑,這院子從前就我一個,你們來了,總是有些生氣了。”胡仙兒母子二人隻挑了兩間挨著的偏房住下。
不一會,就有送米麵肉菜的,被褥用具的,最後飯館也將飯菜擺滿一桌。
看著也快到飯點,吳滄海招呼胡仙兒母子二人出來吃飯,這時他才知道胡仙兒的母親姓柳,吳滄海稱呼其柳嬸。這位嬸子沉默寡言,與吳滄海隻是禮貌性的含蓄兩句而已。
“柳嬸。”吳滄海指著一桌的飯菜說道,“咱們以後的飯菜就按這個量來準備,我這人愛吃肉,隻要肉多,其他的你看著辦。好了,來,我們吃飯吧。”說話間招呼母子二人就座。
“吳先生,我省的,隻是我和仙兒和先生一桌吃飯不好吧!”胡仙兒母親坐在桌邊,卻不拿碗筷。
“這當的什麼的,難不成就三人,還要分做兩桌飯。,在我這裏,哪有那麼多講究。力士大力士的,還不是個人,有什麼分別。以後仙兒也別叫我先生的,你可以叫我老板,也可以叫我吳大哥。好了,吃飯。”吳滄海招呼二人吃飯。
胡仙兒猶豫一下,拿起筷子,夾起一大塊肉,滿嘴流油的大嚼起來。吳滄海嘴角帶笑,也大口吃起來,那胡仙兒的母親柳嬸,略有停頓,也拿起筷子扒拉起飯菜。
吳滄海是大肚漢,可是看到胡仙兒,吳滄海不由甘拜下風,“太能吃了。”吳滄海心想,不過還好菜多,到不怕他吃。
吳滄海看著有些吃撐到的胡仙兒,說道:“胡兄弟,過會你到我房裏來一趟。”
胡仙兒有些吃的過多,打個飽嗝,點點頭。
碗筷自然有柳嬸收拾,吳滄海回到房內,不一會胡仙兒就來了。
“有什麼事,吳大哥。”
吳滄海將胡仙兒拉在桌邊坐下,說道:“我正好製備了些藥,要試試藥性,我先看看你的情況,在看用多少合適。”
這是約定好的事情,胡仙兒隻得由這吳滄海給他把脈檢查。這胡仙兒是傷勢比吳滄海估計的要嚴重的多,本想著讓他幾個月不能用元力,那知道他非要學那打不死的小強,一次次爬起來。這傷勢與小東山的馬長風有些相似,但又有些不同,馬長風元力修為高深,隻要元力能運轉正常,能極大的促進身體的恢複,而胡仙兒雖然身體的底子很好,但元力修為遠遠不及馬長風,想來恢複起來要比馬長風要難的多。
吳滄海自然不會講真實情況告訴胡仙兒,隻說:“還好,應該沒問題。”
這話說的讓胡仙兒頭皮發麻,也不知道吳滄海到底弄的什麼藥。看著吳滄海將一些藥粉倒入杯中,用溫水化開,胡仙兒想了想,硬著頭皮,一仰脖子,一口灌下。胡仙兒也不管什麼味道,隻覺得心髒嗵嗵亂跳。
“如何。”吳滄海問道。
“心髒有些跳的快。”說話間,胡仙兒的嗓子有些發幹。
“不該呀,培元散還有這效果?”吳滄海心裏嘀咕,又摸了摸胡仙兒的脈搏,細想一下,笑罵道,“你小子不是不怕死麼?就喝點藥粉,小心肝就亂跳,虧你長這麼大個子,膽子到比我的還小呀。”
胡仙兒如何聽不出吳滄海意思,知道剛剛喝下的藥粉不會死人,一顆心安了不少,舔著臉對吳滄海道:“誰不怕死了?隻是怕死的不明不白。”見吳滄海麵帶怪笑,胡仙兒小心問:“吳大哥,這東西真的沒事。”
吳滄海又好氣又好笑,“你要是還在我這囉嗦,那可就有事了。要想沒事,趕緊到院子裏多走幾圈,讓藥力發出了。”
胡仙兒一聽,拿起拐杖就到前麵的院子裏繞圈圈去了。吳滄海到後院開始每天晚上的練習,一套“滄海經”再加一套瘋子神拳,讓吳滄海在這早春的晚上也出了一生汗。吳滄海拿著汗巾,就要到廚房裏找些熱水擦洗一番,卻看到胡仙兒還在前院繞圈子。
吳滄海嬉笑道,“這圈子繞的有帶勁麼?”
胡仙兒杵著拐,走到吳滄海麵前,用袖頭子擦了擦頭上的細汗,“你那藥還還真不賴,我感覺有勁兒多了,這不走了好一會,停都停不下來。”
吳滄海一看就知道藥效已經完全吸收,看對胡仙兒告誡道,“這藥確實是傷藥,藥效不定,還不好說,既然你感覺好,那每天我會根據你的情況讓你服用。不過你身體有些虛弱,剛剛出了汗,趕快到屋裏去,等汗收了弄些熱水洗,衣服也要多穿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