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看去赫然就是逃掉的我與斜眼,:"喝了我調製的咖啡,你能逃哪去呢,白白浪費力氣罷了。"斜眼陰測測自語道。
一處偏遠地區,有一座大宅子,此刻大門緊閉,一副冷清的模樣。
"阿……"我睜開眼睛,頓時一陣眩暈感襲來,向四周看去頓時心下一驚。
隻看麵前一道道手臂粗細的鋼柱深深的紮在地麵上,在周圍一字排開,形成一個"囚"字。而我就是口裏麵的那個人,囚籠外麵一片黑暗與潮濕,不時能聽見幾聲下水道的滴水聲。
"出來太匆忙了,以至於沒把七彩帶在身上,否則這點迷藥豈能撂倒我。"確定自己被囚住了,我心中懊悔的想道。
"胡……我,你醒了?"身後一陣虛弱的熟悉的聲音傳來。
我回頭見到此人,頓時火往頭上衝,可仔細看清此人的狀況後洶湧的心火也不僅撲滅了下去。
隻見一滿臉血絲,削弱的臉孔左腮幫子腫的老高,眼睛一大一小。上身穿的淺藍色汗衫,已經被某種韌物鞭撻的一絲絲成條狀物。
"左右,你說這到底怎麼回事?"我上前抱住左右的頭,沉聲問道,用手輕輕的觸摸著他背後的血痕。
"我……我對不起你,咳,咳。"左右此刻已經淚眼朦朧,神色有些虛弱。
"你慢點說。"我一臉鬱悶的看著左右。
"不知道他們在哪知道的消息我是你的同學,直接找上我,就將我打暈了。後來逼我吃個藥丸,說如果我不按照他們要求引你上鉤的去做。等藥效發作我就會暴斃而亡,哥們不是什麼膽小的人,一口回絕,誰想他們也不生氣,而是把我家庭住址都準確的說出了。"
左右虛串了幾口氣繼續道:"老胡,你知道我家裏父母身體本來就差,我真不想看到他們受傷,所以我就答應了。"將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說完後,突然左右身體使勁向西側水泥牆麵撞去:"我沒臉活了,我不配當個男人……"
一把按住已經瘋狂扭動的後者,我冷冷的說:"你要是這麼個死法,你就真不算是個帶把的。"
閃電般的手指在左右劇烈起伏的胸前拍了幾下,暫時封住了他的穴道,好讓他情緒穩定些。
同時我心底也暗暗吃驚,沒有想到實力如此強的左右,都會被他們這麼輕鬆擊敗。
可想而知,這群家夥究竟有多強。
我認真的看著左右繼續道:"他們是衝我來的,就算沒有你,他們還會找別人的,或許是顏瑜,或許是某個可以引我入圈套的人。"
"總之,這個陷阱顯然是有人挖好的,一切就緒,就準備我跳入了。"我有些黯然的看向身前的鐵柱子,表情毫無變化:"但現在跳入了,我們能做的隻有等待。"
"你不恨我?"左右雙眼閃過一絲,看見希望時該有的光芒。
我轉頭看了他一眼,冷哼一聲重複道:"恨?這點事兒在我的字典中還真談不上恨……"
扭過頭我眼光遊離,繼而狠狠的道:"我隻恨該死之人,我父母被邪惡之人害命,反聯盟活躍在犯罪前線,甚至比晶獸還要可惡。"手指輕輕的撫摸的手掌中溫潤又冰涼的玉牌。
"你父母已經死了?也沒聽你提起過。"左右驚訝的問道。
"嗬嗬,如果自己的父母死去,誰還會去提呢?"我深吸一口氣慢慢道:"從小到大,撫育我的二人,在我還沒真正成長起來前,先離我而去。"
"節哀順變吧,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勸你。"左右突然想起來,側過頭問道。
"好想抽隻煙呀。"我並不回答,突然沒頭沒尾的冒出這麼一句話來。
左右聽後一愣,隨後在已經凝成實狀物的褲兜中翻找起來。一盒已經皺皺巴巴的煙盒拿在手中,:"接著。"
左右抽出兩根,將空空的煙盒拋在地上,遞給我一根。
"啪"青色火苗自防風式火機中燃燒起來,我貪婪的吸食一口,薄薄的煙霧從嘴中吐出:"現在能做的隻有等待,我倒要看看是誰想害我。"
"好吧,我陪你一起等,不過得提醒你一句,這些人不簡單,甚至是比我哥還要強大的存在。"左右忍不住滿臉認真的提醒道。
比左冷禪還要強?那無非是高位上獵的存在。
我暗自一笑道:"走一步看一步吧,不能這樣就認輸是吧,我們的字典裏沒有輸,我想你不是也一樣麼,打不過咱們還可以撤。"
"老胡,說真的,我就佩服你這點,如果換成是我,肯定死活幹到底了,衝動呀。"左右佩服的唏噓道。
"那不叫衝動,叫莽撞。"我嘴角微笑著說。
"嗬嗬,還是你冷靜,從小就是這麼冷靜。到了那種讓人猜不透你心思的地步,甚至都看不穿你身上究竟有什麼秘密。"左右將香煙一口氣吸完,剩餘的煙屁一手彈到鐵欄柱的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