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著七彩,幾步三晃的回到了李冰兒的公寓。
進屋後,李冰兒跟我說話,但我已經困到不行不行的了,直愣愣的推門房門便趴在了床上。
“啊!這是我的床啊!”李冰兒十分憤怒的喊道。
然而回答她的,卻是我陣陣呼嚕聲,李冰兒見此試圖拖我下床。
但已經睡沉的我,又豈會是她能拖動的。
試了幾下無果後,七彩跳到了她身上,替我一陣求情:“好冰兒,大叔今天可喝醉了,就讓他睡吧,我們洗洗去他的房間。”
這貨,猥瑣至極啊。
“哎,好吧。”李冰兒不滿的瞪了我的背影一眼,隨後居然真帶著七彩去了浴室。
不過接著傳來的卻是救命聲,叫的是歇斯底裏。
這一夜我睡的很香,在夢裏我手刃了眼魔,報了大仇,隨後暢快無比的笑著。
"春天在哪裏呀,春天在哪裏……"我睡眼惺忪的,伸手將放在床頭櫃上的白色手提電話拿了起來。
"喂……"我不爽的問道。
"老胡,快來救急呀。"聽筒裏麵傳來一陣急切的聲音。
"靠,左右,如果你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吵醒我睡覺,結果你懂得。"我沒好氣的笑罵道。
"怎的,沒事哥們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回來都這麼久了,咱哥倆該好好聚聚了,我都想你了。"左右賤賤的說道,高冷姿態早已不複存在。
"我還不知道你小子啊,準是遇到什麼難處了吧?說吧,本少心情好點沒準就幫你一把。"我毫無顧慮的逗道。
"哎,真別說,哥們真遇到難處了,我處一對象,我就打算玩玩的,沒想到這次河邊濕了鞋,這妞說啥就要和我結婚,老胡你可得幫幫我啊,我還是學生啊。"聽筒那邊左右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你大爺的,妞跟你來真的了,你找我幹屁,我能幫你什麼忙啊?替你跟她結婚襖?你想也別想。"我不留情麵的反駁到。
"哎,我怎麼沒想到,老胡要不你替我結婚也行,到同房的那一刻,咱們給丫的來把上對軟床睡錯人,怎麼樣?"聽筒那頭,左右有些興奮的說道。
"你別逼我現在去你家弄死你!"雖然隔著聽筒呢,但在電話線另一端左右那萎縮的表情,我都能猜出來。
給我氣的都樂了,什麼人啊,開玩笑他還當真了。
"別麻煩了,你把二樓窗戶打開,我就在你家別墅外麵輔路上呢。"左右笑著說道。
我推開窗戶,一股清新的靠木味道襲向心扉,深吸一口轉而隻見樓下別墅外的輔路上,停著一輛保時捷卡宴,尾號XX2B22。
"這2貨,不但人二,車也二。"我剛罵完,就聽一聲呐喊:"你尖,就你尖,電話沒撂不知道啊。"
我苦笑,剛才開窗戶時,電話隨手扔床頭櫃上了,聽筒還沒掛掉。
"等著。"說完"啪"將手提放下,我一躍而起,壓的板床嘎吱作響。
"老胡,今天周六,不用去學校點名了。"李冰兒身著華麗睡衣,露肉的地兒被嚴密的遮掩住了,站在二樓樓梯拐角處。
李冰兒一臉疑惑的看著,下身穿著牛仔褲,赤著腳丫,雙手不斷扣著上身藍色短袖牛仔外套紐扣的我。
"啊,我出去一趟。"我一愣,走下樓將灰色鞋拖套上,一臉微笑的說道。
"哦,都誰呀,有左大帥哥沒?"李冰兒忽然話鋒一轉問道,七彩也趴在她肩膀上,一副享受的表情十分欠揍。
我心下一驚,暗道壞菜了,她要知道有左右,還不死活跟我一起去啊。
“那啥,你沒戲了,左右都快結婚了,不過這次並沒有他,我隻是跟董超他們溜達一圈而已。”組織好了語言後,我麵色不紅不白的說。
"啊!"李冰兒白了我一眼,隨後一臉失落的表情,看起來很傷心啊。
真是花癡啊,我心底冷笑。
"我先走了,七彩拜托你照顧了,董超還在樓下等我呢,我先出去了。"說完不等李冰兒開口,飛一樣的跑下樓。
輔路上的藍色卡宴,低吼一聲朝北麵四環開去。沿途一路速度未曾降過100邁,左右跟鬼上身了一半,鞋與腳就沒離開過油門器。
"哎我去,你能慢點麼,這卡宴讓你開的,跟法拉力有一拚了。"一隻灰色拖鞋"嗖"甩在了副駕駛前麵的擋風玻璃上,左右疑惑的回頭一看,差點背過氣去。
隻見我一手扣著腳丫子,一手抓著車窗上的把手,隨著車子大尺度飄逸,身子不停的左搖右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