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父親也無法瞞住他,在朋友的建議下,男孩父親於是又想到了一個辦法。
這次是讓大家一起合夥演戲,也就是每天帶來的狗,不超過一天就會死亡。
這種死亡,是大家做手腳的假死亡,果然這樣一來男孩徹底相信了。
逐漸的,幾十年如一日的過去了,男孩逐漸成長為了男子漢。
但是這個過敏症卻一直沒有好轉,父親的謊言也一下子維持了三十幾年。
從始自終,男孩都未曾懷疑過。
聽完了這些,我長歎一口氣,也大概猜測出了眼前的陳伯,跟張學冬到底什麼關係。
“沒錯,我是他的爸爸,不過是繼父,三十年前離婚出走後,我便跟他媽媽走在了一起。”陳伯緩緩說道。
我頓時驚訝的不行,想不到還有這一鬧劇。
“也就是說,沒我啥事了?我可以走了?”對於他們這奇怪的關係,我沒興趣。
對於張學冬被蒙在鼓裏這事兒我也沒興趣,我要做的是懲惡揚善樹立聲望。
“嗯,希望你不要把秘密告訴他,拜托了。”陳伯擔心的說道。
跟我說這麼多,原來是因為怕我說出去啊。
我拍著胸脯保證說:“放心吧,我肯定會把秘密帶到棺材裏。”
“哈哈,謝謝你了孩子,這是酬金,麻煩你了。”陳伯把一疊鈔票遞給了我。
初步一看,能有五十張紅票。
五千塊啊,就這麼給我了?
我可什麼都沒做啊。
“這樣不好吧陳伯。”我說著話的功夫兒,把錢揣進了口袋裏。
陳伯愣了愣,隨後嗬嗬笑了起來。
離開了別墅,我獨自回到了家。
想起今天這起鬧劇來,我就想笑。
同時笑完後,也深深為陳伯的良苦用心而感動。
不是親生勝似親生,陳伯已經完美詮釋了繼父的另一種愛。
這種愛,並不會被張學冬知曉。
但陳伯不在乎這些,依然默默付出著。
可歌可泣,我回到家,便跟李冰兒吃了頓飯。
吃完後,我躺在床上便早早睡去。
這一天,聽故事都聽的累完了。
一夜到天明,第二天我繼續找了一天任務,結果沒有一個合適的。
轉眼到了周一,我跟李冰兒一起去了學校。
正好趕上了升旗儀式,沒辦法,我們穿著校服站在操場上。
帝國國旗被升到了高空,所有老師學生全都一臉莊嚴,氣氛一下子到了熱血激昂的程度。
舉行完升旗儀式後,幾百名學生在各班體育委員的帶領下魚貫往教室走去。說實話我其實還是很喜歡升旗的,這樣就不用繞著操場跑步了。
當離開老師們的眼皮後,本是規矩整齊的隊列瞬間崩塌。
男男女女的成群結隊四散開來,女孩們無非就是聚在一塊,說說校內哪家的公子哥家裏有豪車別墅了,某班的齙牙妹暗戀誰了,一些無聊又忍不住談的話題。
男生們則趁著這五分鍾的課間休息,蹲在牆角某個隱蔽位置吞雲吐霧。或三三兩兩走出校門,到路邊食雜店買些零食吃。
我從來不把錢浪費在吃零食上,不是我不喜歡,而是家庭因素不允許我與那些家庭富裕的人比。
一些人得了懶癌,不喜歡去小賣店買零食,就會有人喜歡讓王大錘跑腿。
不過這些,我之前並不知道。